法,乃是陰陽雙修之術。這件法寶正是接引尊者在三十三天外採集陰陽二氣煉就而成得法寶,故能突破業火紅蓮的保護。
“砰!”方辰臉色潮紅,神識一陣顫抖,隨手一招,一道火紅光芒落入手中,仔細望去,正是扶桑杖。
“方辰,今日你要留下命來了。”話音剛落,彷彿一道殺氣將自己包裹在其中,不得動彈。這股殺氣正是那當年活埋了四十萬大軍的白起所發,只見他身著黑色盔甲,手指英雄寶劍,周身黑氣盤繞,隱約黑龍翻滾,發出陣陣龍吟。
“就爾等如此模樣,也想要了貧道德命,也罷,今日就讓你見識一般我造化大法。”方辰猛地一聲大喝,眉心一亮,一隻倒立的眼睛現於其上,一道乳白色光華流轉其上,眾人大驚,正待有動作,卻見那乳白色光華,將鳩摩賀定在其中,雙眼無神,露出絕望之色。
遠處地本相和尚看地分明,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猛的一聲大喝。“南無阿彌陀佛。”聲若洪鐘大呂,響徹整個天空。
正被慈悲眼照在其中的鳩摩賀頓時被驚醒,心知不妙,正待有所準備之時,一道紅光撲面而來,正是方辰的扶桑杖擊了過來,正待躲閃,哪裡能來得及,火紅色光華正中頂門之上,砸得腦漿迸裂而死,一顆斗大舍利從泥丸上飛了出來,舍利之中,隱約可見一個小人露出驚恐之色,就要朝西方飛去。
遠處的方辰看得分明,嘴角冷冷一笑,泥丸一動,卻見葫蘆口紅光一閃,頓時將舍利收入其中,隨手一搖,又收了起來。而那鳩摩賀的最後一線生機都被方辰給斷送了,那舍利也早就被散魄葫蘆煉化成純正的能量。
本相和尚又驚又怒,再也顧不得身份,怒道:“方辰,鳩摩賀大師與你有何冤仇,你居然連他的最後一線生機都不放過,如此行徑與那些魔門又何區別?”
方辰聞言忽然仰天大笑,罵道:“你居然也能教訓貧道。莫說貧道殺了一個鳩摩賀,就是殺了十個,也輪不到你來教訓貧道。你阻我入崑崙,導致崑崙上下慘遭滅門之禍,血海之水更是將偌大的崑崙山淹的乾乾淨淨,這一切,都會算在你本相地頭上,當初在青羊觀中,正道大會,眾門派結成了聯盟,你佛門也在其中,今日是你背盟在先,那鳩摩賀要殺貧道,難道貧道也任由他殺不成。本相,你也太無恥了。今日貧道不但要殺了鳩摩賀,就是爾等今日業難逃一死。”那本相和尚聞言老臉通紅,又羞又怒,卻又不好反擊,一時間只能雙眼瞪得老大,恨不得將方辰吞進肚中一樣。
方辰卻是不管,只是端坐在九龍車上,金光繚繞,手中地扶桑杖、定海珠、火紅葫蘆紛紛祭在空中,或砸,或劈,各種樣式紛紛使了出來,各種手段多種多樣,光怪陸離,空中景象紛呈,流光溢彩,雖然美麗無比,但是處處流露著殺機。扶桑杖上太陽真火熊熊而起,或是砸在本相的長鞭之上,或是燃起無數道火焰,鋪天蓋地就朝眾人燒了起來。火紅葫蘆光華大作,火紅火紅,撒下各種紅色氣體,一片結著一片,遮滿了整個天空,稍不留意,就被沾染其上,連元神都保護不了,也不知道死傷了多少。定海珠毫光閃爍,耀人雙眼,神出鬼沒之間,只要被砸中,無不斃命當場,威猛無比。
“砰!”奢比屍長老忽然發出一聲慘叫,眾修士大驚,紛紛望了過去,卻見一個頭發虛白的老者,一手持著一長鞭,一手抱著一個年輕道士,雙目中露出寒光,冷冷的盯著眾修士。也不知道是何來歷,也不知道是何時到來。
“崑崙打神鞭!”本相和尚臉色忽然大變。崑崙此時哪裡還有人出現,更是拿了打神鞭這樣的至寶。本相和尚頓時感到一絲不妙。
“想必你就是造化真人方辰吧!你很不錯,雖然不能救的崑崙,但是也算是努力過了,想必天尊也不會問罪於你。”那老者冷冷的掃了一眼本相和尚,朝方辰問道:“這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