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崩盤前,見勢不妙就提前開溜了。要不是丁朗臺,哦不,丁副團長的眼睛尖,叫我們幾個馬上去追,加上狗鼻子追蹤技術牛逼,恐怕還真被這傢伙仗著身體素質的優勢跑了。就算這樣,為了抓住這傢伙,我們也廢了不少功夫,狗鼻子肚子捱了幾拳,膽汁都吐出來了。”聽到陳天毅發問,這個拿著衝鋒槍押解卡帕祖的刑天傭兵,立刻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說到最後還恨恨的用槍管戳了戳卡帕祖腦門。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由我親自審問卡帕祖騎士長。”看這個刑天傭兵憤恨的樣子,陳天毅無奈的揮手讓他下去了。害怕他等會一個不留神,扣動扳機一梭子打爆卡帕祖腦袋,那可就悲劇啦。
在默罕默德高喊安拉胡阿克巴,接著被幾把衝鋒槍打得血肉模糊的現在,卡帕祖成為了僅剩的地獄騎士長,要是他也死了,那接手地獄騎士團資產的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說不準就吹了。
趕走了激動當中的刑天傭兵,陳天毅笑著看向卡帕祖道:“卡帕祖騎士長,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配合我接收地獄騎士團的資產,然後我給你一筆錢放你離開。二是我用一些特殊手段讓你開口,但我要提醒你,這個特殊手段有著可怕的後遺症,那就是會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白痴,到時候我殺不殺你也就無所謂了。”
聞言,卡帕祖那融入夜色的臉龐苦笑著道:“假面之主先生,用你們中華人的話來說,成王敗寇,地獄騎士團戰敗了,我也被俘了。現在我是魚你是刀,你想怎麼做都行。既然如此,我自然是選對我更有利的選擇一,只是希望您事後能夠遵守承諾。”
“這就取決與你的配合程度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聳了聳肩,陳天毅揮手招呼另外一個路過的刑天傭兵,對走過來的他吩咐道:“把卡帕祖騎士長帶下去,好好看管起來。”
“是,老闆。”得到陳天毅吩咐的刑天傭兵,立正向他行了一禮,接著用自動步槍指著卡帕祖,讓卡帕祖聽從自己的指令走。
目送刑天傭兵押走卡帕祖,忙了一整天筋疲力盡的陳天毅,登上停在廢棄工廠空地的其中一輛大巴。在前排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後,陳天毅靠著椅背慢慢睡著了。
嘛,身為大老闆,偷點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當陳天毅再次睜開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透過窗戶直射進來的刺眼光芒,閃得他忍不住眯起眼。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陳天毅終於完全睜開了眼。從口袋裡取出手機一看,陳天毅發現現在已經是倫敦時間30號上午十點多。
從座位上起來,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後,陳天毅邁步走下大巴。
普一下車,陳天毅就發現一群眼睛佈滿血絲的刑天傭兵,正一臉疲憊的從外面走回來。此時他們的手上身上,此時都滿是暗紅色的凝固血液,與白的綠的各種顏色的斑點。這些都是他們搬運了一晚上屍體,外加找了一晚上“零碎”的結果。
而另外一群已經在空地上坐好,正沒精打采就著礦泉水啃麵包的刑天傭兵,他們的全身上下都格外黑,這是戰鬥了一晚上,外加燒了一晚上屍體的結果。
最後則是一群趴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樣子的刑天傭兵,嗯,遠遠看去就是一群泥塑。沒辦法,為了掩蓋血跡與刺鼻的腥味,只能用些土辦法。比如在死人多的地方,找個地勢低的坑挖開,讓血流進去再埋掉。比如在血液上面噴灑沙塵,幸好廢棄工廠一帶算是荒郊野外,找一找還是有沙子積灰這類的玩意。要是在城市裡。。。。直接找個消防栓接上水管狂衝就行,前提是路人集體變成瞎子聾子,或者幹翻整個不列顛國的軍警。
苦笑的看著這一幕幕,陳天毅找到正在和幾個傭兵團高層開會的周清,詢問起善後工作的進展。
“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