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望,有朝一日他們的腦袋也象這片被砍伐的樹林一樣滿目創痍……
應該說這個暑假對我來講,並不能算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就在這短短几周的時間裡,我接連遭受了一連串失敗的打擊——先是暑期計劃的徹底破產,跟著又失去了打鳥和下棋的快樂。而就在我努力彌合這些挫折所造成的內心創傷時,又不幸失去了記憶中的紅水河……我無法預見接下來還要經歷怎樣的變故,只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
吳琦1
吳琦
記得有人說過,快樂本就是生命中的奢侈品。對於那些內心貧瘠的人來講,這種情況尤為明顯。我一直不願相信自己是個內心貧瘠的人,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即使是那些內心豐富的人,許多時候也同樣找不到真正的快樂……
在經歷了這許多的失敗之後,我對這個暑假開始漸漸地失去了幻想。閒極無聊的時候,我也只是靠睡覺來打發時光——可能是因為過多的精力無處宣洩吧,我開始越來越多地做夢,夢裡還盡是些少兒不宜的鏡頭。為了給這些平乏的時光增加些樂趣,同時避免每晚成為“舉人”,我不得不採取了一些“自助措施”。
起初我還只是出於消遣偶爾為之,可是沒想到這種事情也會上癮,沒用多久便發展到了每天晚上一次、甚至一晚幾次。到後來乾脆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想起來,就來一次。為此,我甚至找出大學時買的人體攝影畫冊放在床頭,需要時隨便翻一頁擺在面前助興。
直到這時我才終於醒悟,九十年代初為什麼那些專業的人體攝影畫冊會在一夜之間遍及京城的大小書攤,跟陳忠實的《白鹿原》和賈平凹的《廢都》一樣成為暢銷書。當時我還為國民的審美能力提高的如此之快、人體藝術普及的如此之廣而暗自驚喜。現在看來這種驚喜純粹是我少不更事、一相情願的產物。如今我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些買畫冊的人絕大部分是拿回去發揮類似功用的……
正在我整天沉湎於這種毫無節制的生活幾近無法自拔之時,我再一次遇見了吳琦。
吳琦是我兒時的玩伴,也是第一個讓我知道女人和男人有什麼不同的人。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叫吳越,和我是同年。由於兩家關係不錯,我們三個從小就時常在一起廝混,關係自然也就異於常人。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哥哥吳越跟我漸漸疏遠,而妹妹吳琦卻順理成章地做了我的少年情人。
終於,當我帶著青春的懵懂和無法抑制的好奇開始探索男女之別時,她便義無反顧地成了我理想的研究物件和忠實的模特。雖然我曾不只一次地考察和研究過她身上那些與自己不一樣的地方;她也經常冒著被她爸爸發現的危險深更半夜偷偷跑到我的小屋給我做“人體模特”。我們之間卻沒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越軌行為。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無非兩點:一是因為當時我們確實還不懂那些男女之事;二是由於大家太過熟悉,反而不會產生那種特殊的感覺。時至今日我仍一直堅定地認為,我和吳琦之間的友誼在大多數時候都是純潔無暇的。而我們之間那些略顯“越界”的接觸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青春激盪下的純學術性探索……
後來,雖然我們各自有了自己的異性朋友,卻一直保持著一種特殊的關係。我考上大學之後,吳琦很快就結了婚。據說她的老公是某國營單位的司機,收入頗豐。而她老公的爸爸就是當時縣裡赫赫有名的副縣長。
大一那年春節我曾見過她老公一次,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在吳琦的介紹下那孫子竟不顧我的感受主動過來跟我握了手,甚至還當著我的面叫吳琦“琦琦”——這在以前可是除了她的家人之外,只有我才可以在公開場合稱呼的暱稱。看著那小子因為喝了太多他老爸受賄的名酒而明顯下垂的眼袋和生滿蟎蟲的鼻子,我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叫“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