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他認為不過是走過場。他的精力都用在了跑關係上,而且,他家似乎就在京裡。這些日子他很少在宿舍裡住。
安在濤伏案改稿子,門吱呀一聲開了,張欣一開門哎呀了一聲,
“喂,兄弟,看你這煙抽的,這屋裡烏煙瘴氣的,根本就進不來人
幸虧我家在這,要不我可沒法給你這種煙鬼同居。”
安在濤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把手中的煙掐滅,起身來打了個招呼,“你回來了?我馬上開開窗戶放放煙氣兒。呵呵。”
張欣嘿嘿一笑,他雖然年齡不太大,也就是比安在濤大上個2、3歲的樣子,但為人行事就已經很是圓滑,只是那一雙透著精明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轉,給人的感覺有些輕浮,不像安在濤,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沉穩有度。
“算了,我也習慣了,在我們團市委,十個人有九個都是煙鬼,熬出來不過,這麼抽二手菸。我可是深受其害啊。”張欣笑著走了過來。俯身看著安在濤的稿子。訝然起來,“安在濤,你還真這麼用功地寫文章啊?呀,你的文章”
張欣看著安在濤文章的標題到吸了一口涼氣:“從青城模式看國企改革的財稅流失?安在濤,你這是在質疑青城模式了?”
張欣的反應早就在安在濤的意料之中,他笑了笑,“也不能說是質疑。只是提提一點個人的看法罷了。”
張欣搖了搖頭,看見這個標題頓時沒有了往下看的心思,“兄弟。咱們好歹也是青幹班的同窗。又是一個寢室,我可是提醒你哦,青城模式是中央某大領導認可並主抓的改革試點,雖然這幾年有不少質疑之聲,但卻沒有人敢公開站出來反對”我勸你啊,還是趕緊重新寫一個吧,反正就是這麼一個稿子。應付應付就成了,何必這麼較真。
安在濤也沒再跟他說下去。徑自將自己的稿子收了起來,“我可沒質疑青城模式,我只是就事論事,談一談自己的觀點罷了。”
“迂腐,書生意氣,你會吃虧的一從政不比你當記者寫新聞,不能這麼直接喲”算了,你聽不進去,我也懶得說。好了,我們馬上要結業了,我們今天吃個飯聚一聚吧。順便也介紹斤。人你認識,也是我們青幹班的學員,跟你一樣是記者。是我的老同學。”
安在濤心裡一動,張口問了一聲,“不會是經濟日報的記者劉彥吧?”
張欣有些驚訝,“你們認識?”
安在濤呵呵笑了笑,“見過幾次面吧,不怎麼熟。”
中央黨校門口有一家涮羊肉的老店。規模雖然不太大,但吃飯的人很多。張欣拽著安在濤兩人去了這家羊肉館,劉彥早已等候在店中。她似乎早已知道有安在濤,倒也不怎麼吃驚。三人坐了下來,要了一個鍋,點了些青菜和幾盤據說是來自內蒙大草原的純正羊肉,張欣打了個哈哈,“本來是想給你們介紹一下的,畢竟你們是同行,可結果你們竟然認識,看來我有些多此一舉了
劉彥的嘴角微微一曬,掃了安在濤一眼,“張欣,這頓飯我請了,我早就想請安記者吃個飯了來,安記者,雖然我對你文章的觀點很不以為然,但是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還是沒齒難忘的我敬你一杯。”
劉彥很是豪爽地一飲而盡。
安在濤無奈,也只得笑著喝下了這杯酒。他平時不怎麼喝白酒,這一杯二鍋頭下了肚,腹中頓時火燒火燎的,很是難受。
張欣訝然,“兄弟,你跟劉彥之間還有英雄救美的故事?哈哈,說來聽聽。”
安在濤笑了笑岔開話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這個時候,劉彥包裡的手機響起,她掏出這今年代還較為昂貴並沒有普及的手機來,接起電話就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跟對方說著話,匆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見劉彥的臉色有些“不善。”張欣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