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道。
“你還是沒能憶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你又怎麼知道與我不相干呢?說不定恰巧,就是與我想幹呢?”銀面的話,帶著幾分暗喻的曖昧。
你怎麼在這裡
說完後,他也不再說什麼,放下茶杯,走到床前,脫下靴子,拉上被子,眼一閉,睡起了覺來。
而這一句話,卻讓鳳孤氣得站在那兒,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雖然他很想不受影響,可是,偏偏關係到晚清身上,他就做不到不受情緒影響,他所擔心的就是晚清與銀面之間之前就糾纏不清了,而現在聽到銀面的話,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測,這讓他嫉妒的發瘋!
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明天!明天一定要想法解了情盅!
憤憤地想著,他也脫去靴子,挨著床邊睡了下來。
只是這一夜,兩個大男人,同睡在一張床,雖然同樣雙目緊閉著,可是,兩人的呼吸都沒有均勻過,兩人,一整夜,都沒有真正睡過。
因為,兩人,都不放心對方。
因為,兩人,心裡都心事沉重。
…………
而晚清,卻是安靜地睡了一夜,大清早,當第一縷晨光投入屋內的時候,她伸了個懶腰,緩緩地拿起一旁放著的外衣,開始穿了起來。
衣物只穿了一半,這時,一聲清亮的叫聲還有一個推門聲讓她嚇了一跳。
“鳳大哥,起床了!我給你帶早飯來了!……”木哈耳一推開門,就見晚清坐在床前正在穿著衣服,那件外衣,只穿了一半,還是衣冠不整的模樣,而且髮梢凌亂,眼神迷濛,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
木哈耳驚訝地顫抖著手指向了晚清:“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呢?鳳大哥……鳳大哥呢?”
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那模樣,不知為何,晚清看著,就像她是被人捉姦在床的樣子,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她一驚而後回過神來,輕輕地拉正衣襟,將衣服穿正後,才緩緩地道:“鳳孤在隔壁那間睡,因為只有兩間屋子,於是他過去與銀面擠了。”
“原來……原來……如此啊……”木哈耳吱吱唔唔地道,臉上一副放心的模樣,才有效尷尬地道。
“若不然,木姑娘以為是怎樣?”晚清低著頭仔細地打著腰間帶子的結子,並未抬頭,只是不經意般地問道。
木哈耳臉上飛過的尷尬之色更甚,不過只一下子,又回覆了過來,聲音清亮地道:“鳳大哥是日後就要娶我為妻了!”
沒有抬起頭晚清也能感覺到,她臉上的幸福笑容,只是有些感慨,十日後,若木哈耳知道,鳳孤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會是何感想呢?
歸根到底,還是鳳孤這張臉害人不淺啊!
晚清抬頭,唇邊淡淡笑意,如晨間第一縷晨光一般璀璨:“那麼恭喜木姑娘了,終於如願所償了。”
“那麼你何時要走呢?”木哈耳又問道。晚清在這兒一天,她的心就無法放下一天,她始終惶惶不安,就怕出點兒事,她與鳳孤這一段情,全是靠著盅在拉線著,她怕那一天,盅會失效。
晚清早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於是也一笑而道:“喝完你們的喜酒我就要走了。”
“當真?!”聽到她的話,木哈耳開心地問道。
“若不然,你們都成親了,我還在這兒做什麼?”晚清點頭道,想了想,忽然想起什麼一般,又添了一句:“也或許,在你們沒成親之前,我就走了!”
這句話,也算是給木哈耳的暗示吧!
告訴她,她與鳳孤的婚事,未必能夠舉行,只是能否聽出當中的玄機,只能憑著她自己了。
只可惜,此時的木哈耳,早已經被喜悅所佔據了心靈,哪兒聽得出晚清話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