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知道的話,若我讓他去查,不就等於是白費?而黃棋,固然可靠,但若是鳳孤開口讓她瞞我,她是定會聽的,唯有你,我相信你能夠公正做事,不會瞞著我的。”晚清道。
紅書一聽,臉上現出為難,因為若真如夫人所說,屆時爺說開口讓她保密,她該怎麼做呢?
而且夫人何以見得冷總管知道事情呢?
於是問道:“夫人又怎麼猜到冷總管知道這件事情呢?”
“剛剛我與冷森談話的時候,並未提及金不換不在莊中,冷森卻是脫口而出,也許他自己也未曾在意,可是,這不恰恰說明他是知道莊中的情況的!”晚清輕道。
“我知道,你其實也是擔心若然鳳孤也讓你守口保秘你會為難的,不過,你若暗中查證,查出來及時報給我,那來這一層顧慮呢!想必鳳孤即有此為,必是不想太多人知道的。”晚清道。
“嗯,紅書遵命!”紅書一聽,心下釋懷,巧笑著道。
“你這丫頭!”晚清一笑,而後似想起什麼又道:“這件事情,若當真與冷森有關,那麼你查起來也輕鬆許多。”
“你隨我來。”說著向著內室而去。
紅書不解,於是跟著去。
就見晚清翻開陳年的一個盒子,這個盒子,她自知道自己身懷孩子,就沒有再用過,只因這裡面裝的,全是一些奇丹毒藥,還有一些神奇的藥物。
她翻了翻,從裡面翻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和一個紅瓶子,交給紅書:“這黑瓶子中所裝此粉曰無粉,無色無味無物,只是一遇上這紅色瓶子中的見光粉,就會現出金色,你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將這無粉設法撒在冷森的衣服上,而後,你隔天尋個事情再去找那金不換,再以見光粉撒於金不換身上。”若冷森真有事情相瞞,想必去後第一件事就是找鳳孤商量的。
才入商城,金不換就被人給攔下了,不,應該說是被人請下了。
這人,不是別人。
真是慕容黔。
慕容黔在當世最忌諱的人就是鳳孤,儘管那日鳳孤自廢武功,自斷筋脈跳下落日崖,可是,後來一直尋不著身體,於是便成了梗在他心頭上的一根刺,日夜不得安寧。
畢竟曾經那般意氣風發卻被鳳孤一計給落得險些慘死,心中不免有些恐懼感。
只擔心鳳孤大難不死,於是自鳳孤死後,他雖然沽名釣譽不傷害上官晚清,不過卻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鳳孤九天內的動向。
計計連環
前幾日那內應來報,說鳳舞九天內來了個人,名喚金不換,上官晚清一直卻將他認作鳳孤,雖然其他人皆不如此認為。
儘管如此,慕容黔沒有親眼見到,卻依舊不放心,畢竟他是見識過鳳孤的狡猾的。
於是探得他要趕回商城,於是在城中第一酒樓設了宴宴請他。
“請問閣下是哪位,無故為何宴請金某?”金不換走進廂房中,見了請他的人,於是客氣地問道。
言語中,帶著絲絲溫和,正如書生公子般謙謙有禮。
慕容黔抬目看了看金不換良久,久到都忘記時間了,因為只一眼,他也覺得此人與鳳孤極其相似,那身形,還有行走間的姿勢,十分之像。雖然面容半分不相似,卻同樣擁有一雙極其迷人的鳳眼,狹長而微微往上勾起,此類眼,據說最能勾魂。
只不過,這個金不換的眼,卻遠遠不及鳳孤,不是眼形,而是那眼神,他的眼神平和而無銳氣,少了鳳孤那種絕無僅有的邪妄霸氣,顯得失色許多。
看著這樣的金不換,他放心許多。
“請問閣下是哪位,無故為何宴請金某?”金不換又喚了一遍,只是這一次,卻語氣中透了幾分不悅,直直瞪向了慕容黔。
慕容黔一晃過神,這才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