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對跡部說道,“任何人都不能用常理束縛我的行為。”
漂亮的鳳眼沒有避諱地對上跡部的眼睛,雲雀的這句話有讓跡部晃了下神,他也收起臉上的笑意,眼中有種讓人看不清的認真,“如果只是簡單的請求,你會答應嗎?”
雲雀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就消失了,微側開臉沒有看跡部的方向,莫名的沉默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遲疑什麼,明明這個時候就應該理所當然地拒絕,但是那麼簡單的一句話突然變得有些困難。
“風紀委員會維持場內的秩序。”
雲雀抬眼漠然地看向跡部,最後也只是說了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就面無表情地帶著資料離開,“違反風紀的下場只有一個,咬殺。”
跡部的眼神一直跟隨雲雀的背影,眼中除了些許的訝異之外,更多是明顯的笑意,原本因為觀月初而帶來不好的心情,現在也漸漸地消失了。
那應該算是另類的答應吧……
黑髮少年走在平坦的道路上,腦子裡又傳來那種公式化的機械聲,“好感度上升百分之十,之前找回匣兵器,力量點提高為原來的百分之七十五。”
雲雀記得這種聲音似乎在很久以前才出現過,總結這幾次的規律,每次都跟那個傢伙有點聯絡,包括這一次也是一樣。這是不是在預示什麼事情的發生,而且那種好感度又是什麼?
隨手開啟住所的門,雲雀從來都不會鎖門,不過奇蹟地沒有發生任何的偷竊事件。
聽到開門聲的迪諾從廚房裡走出來,笑著打招呼:“恭彌,你回來了!”
來到這裡兩天,他了解到這裡是跟並盛不同的世界,可能就像是白蘭說的某種平行空間,只不過這個世界明顯和平得很多。不過從鈴木的話中,讓他震驚的訊息是,雲雀已經在這個空間生活五年。明明只有幾個月的時間,為什麼會相差那麼多。
“你做了什麼?”
雲雀又看到那條熟悉的圍裙,額角不由地掛下一排黑線,不過迪諾沒有察覺似的,興奮地拿出一本不知道什麼的書,“這是營養食譜,對身體有好處的呢,所以我今天下午研究出了新的菜色。”
白色的瓷盤上一片綠油油的感覺,在某種程度外形確實很符合綠色食品的感覺,尤其是散發的某種氣味直接讓周圍飛過的小蟲子奄奄一息地掉下來。窩在雲雀頭上的雲豆都不自覺地縮了縮,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而在小籠子裡小卷直接沒有察覺到什麼,繼續呼呼大睡著。
這個傢伙真的是白痴嗎……
雲雀面無表情地看向撓著頭並且笑容燦爛的迪諾,走過去直接把這一盤的東西倒在迪諾的嘴裡,看到嗆住的金髮青年,雲雀嘴角往旁邊扯了下,“怎麼樣?很好吃吧。”
不過迪諾還沒有回答,就因為那種詭異的味道立刻衝到廁所,因為剛才沒有試吃的關係,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這種東西可以媲美碧洋琪的料理。但是他心裡又有點慶幸,如果雲雀吃下去的話,下場應該會更慘的……
☆、35被稱作小姐
綠色的病服把少年的身體襯得更加纖瘦;幸村剛剛接到真田的電話,立海大在全國大賽前的幾場地區賽已經全部獲得勝利。 現在離手術的時間只有一個星期,不過離關東大賽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能三個個星期恢復的話,這次應該能趕上關東大賽。
幸村看著自己的手掌,掌心錯綜複雜的紋路似乎詮釋他的人生一樣;在將近一個月沒有打網球的日子裡,這種不可抗拒的無力感一直在身體記憶體在著;但是沒有多久就可以重新站在網球場上。
所以為了不久後的關東大賽,不管是付出怎樣的努力;自己都會一如既往地堅持下去;立海大的三連冠是絕對不會被別人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