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所以便議親給了當時還是禮部筆帖式的齊佳家長子安晏。只是佟家姑娘剛剛跟齊佳安晏定親,她的曾祖父便病逝,故而一直到現在才完婚。”琥珀回道。
“齊佳氏也算是滿洲大姓,如今又跟佟家結親,也難怪她的阿瑪能夠平步青雲入朝為官。”琬寧笑著道,“看來福晉又要頭疼了。倒是如今,天兒漸漸冷了,過冬的衣裳都準備好了嗎?”
“繡娘們都送來了。”琥珀說道,“衣裳特意裁寬了幾寸,就是為著以後幾個月能用得上。”琬寧的肚子快要滿三個月,只怕過冬的時候肚子就會慢慢鼓起來,到時候再緊趕慢趕做些冬衣也不合適,索性現在一併做好,按著從前她懷著瑚圖裡時的尺寸縫製,倒也適合。
“新做好的衣裳先擱到外頭曬幾天,到底也不是咱們院子的人縫製的,也不好說會不會有人藉此動了手腳。”這些冬衣都是府裡繡房的繡娘做的,也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手,被人動手腳的機率肯定不小。琬寧如今不敢掉以輕心,“還有,管嬤嬤明日便會來咱們這兒,記得收拾好屋子。”
“奴婢知道該怎麼做的。”琥珀應道,“屋子已經拾掇好了,主子放心。”
“如今我跟齊佳氏都有了身孕,福晉忙著照顧小阿哥無暇分心,郎氏跟詹氏又開始你爭我鬥,惹得八爺很不高興。”琬寧說道,“昨兒八爺來看我的時候才跟我抱怨過。”
“主子眼下最重要的是放寬心情安心養胎,想這些做什麼。”琥珀倒來一杯熱水,“庶福晉跟郎格格要是再這樣鬧下去,到時候失了八爺的寵愛也是她們咎由自取,惹了兩位娘娘不高興,也是她們自找的。”
“我自然不管她們好壞,只是爺心裡不高興,我少不得也有些擔心。”琬寧喝了一口熱水潤潤喉,“詹氏不是蠢的,不過如今看來為了自己的兒子,是有些心急了。如果她再這樣盲目跟郎氏爭風吃醋,要把小阿哥接回來的日子肯定遙遙無期。我倒是不願意詹氏這麼快就無法給福晉造成威脅,你尋個時候給詹氏身邊的人透露一下口風,別叫她跟烏眼雞似的只盯著郎氏。”
“是。”
<
瑪爾渾的病情在入冬之後有了好轉,胤禩也終於鬆口許郭絡羅氏過府看望。郭絡羅氏自然不願意耽擱一刻鐘,帶著好些上等的藥材套了馬車便往安郡王府去。等見到馬佳氏,郭絡羅氏再也忍不住,眼圈一紅。
“你這丫頭,哭什麼?”馬佳氏淺笑著道。
“不過才一段時間沒見,額克出怎麼就憔悴了那麼多?”郭絡羅氏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才道,“我讓人帶了好些藥材過來,雖然比不上額克出之前用過的,也算是聊勝於無。”
“難得你這樣有心,只是你此番過府,八貝勒沒說什麼吧?”馬佳氏知道,自從自家爺被皇上訓斥之後,不少原本跟他們家交好的人都避他們如蛇蠍,八阿哥跟安郡王府關係本就一般,皇上又是他的阿瑪,他自然遵從自己汗阿瑪的聖意。“你如今跟八貝勒已是夫妻一體,我知道你惦記我跟你那克出,可你也總得為自己想想。”
“我這番過府是得了八爺同意的,額克出不要擔心。”郭絡羅氏扯了扯嘴角道,“我是在王府里長大的,怎麼可能置那克出跟額克出於不顧?那克出的身子可是好多了吧,可有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後中傷?”
“還不是四貝勒動的手腳!”說起此事馬佳氏也是恨得牙癢癢。
“此事與四貝勒有關?”印象中四貝勒是冷心冷清的性格,跟朝中的人交惡的多交好的少,可跟他們安郡王府素來沒有來往,他又怎麼會針對那克出呢?郭絡羅氏追問道,“是怎麼一回事?”
“四貝勒跟我們府是無冤無仇,可架不住四貝勒跟太子交好。”馬佳氏恨恨道,“納蘭明珠跟索額圖兩派在朝上針鋒相對,如今均被罷免。索額圖支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