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齊淡墨,一大早喝茶可不好噢。”敖塵傾手疾眼快的奪過齊淡墨的杯子。
“三王爺何時變得如此嘮叨了?”她做的每件事都自有分寸,從不需別人操勞,更不喜歡別人嘮叨她,可眼前這三王爺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觸碰她的底線,若換成他人,早已命絕,可面對他,她居然能忍到現在。
“這明明是關心。”敖塵傾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將她杯中茶一飲而盡。
“你!”見他把自己的茶毫不留情的喝了,真可惜了那好茶啊。
“好澀。”敖塵傾皺起了眉頭。
“茶是用來品味的,不是酒。”齊淡墨說。
“淡墨啊,離啟程還有些時間,不然去打獵,如何?”敖塵傾小心翼翼地問,生怕她拒絕。
打獵?倒時候什麼沒打著反而被獵物追的敖塵傾,想想都覺得好玩。
“好啊。”齊淡墨起身,打理好衣物,可是,馬只有一匹,這可怎麼辦?
“齊淡墨,上來啊。”敖塵傾拍了拍馬背,示意她上去。
共騎一匹?齊淡墨抿緊嘴看著他。
“放心,本王自不會佔你便宜。”敖塵傾一本正經地說,佔她便宜?那是遲早的時候了,哈哈哈哈。
若是這番話被齊淡墨聽見,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齊淡墨一躍,坐在了敖塵傾身前,馬急馳而去,兩人的衣服一下子變成兩抹的光。
故時,墨塵帝與淡墨獨孤遊山玩水時,也是共騎一馬,那場景,令人多少輩子都忘不了。
“看,我看見一隻兔子!”
“嗖”一根羽毛飛去,草叢裡的兔子再一動不動,敖塵傾下馬,抓起兔兒,舉起,展示著兩人的勝利品。
“要是淡墨能一直陪在本王身邊,那本王就不愁餓肚子了。”
“該回去了。”齊淡墨調轉馬頭,準備返回,敖塵傾只好乖乖地上馬。
西韻見自家主人終於出現了,不免鬆了一口氣,醒來時發現自己主人與三王爺不見了,可嚇得她魂都飛了。
“西韻,找些柴火。”
“是。”
不多時,兔肉已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話說回來,這兔挺肥的,齊淡墨與西韻的食量不大,加上車伕,這兔肉足夠吃了。
“車伕伯伯,來吃兔肉啦。”西韻向在馬上的車伕招手。
“那在下先謝謝各位了。”車伕走了過去。
“不知何以稱呼?”敖塵傾抓起一塊兔肉吃。
“叫在下李伯就好了。”
齊淡墨拿出羽毛,往兔身上一割,一塊兔肉整齊的掉下,齊淡墨手疾眼快的接住,很是優雅的開始吃起來。
“公子好羽法,不知公子名是?”李伯不禁感嘆,開始好奇她的身份。
“淡墨獨孤。”淡淡的說。
淡墨獨孤!李伯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無比貴雅的人,她就是淡墨獨孤啊!能睹淡墨獨孤一眼,看來此生再無遺憾了。
“吃好了就快些啟程吧。”齊淡墨擦了擦嘴,起身。
一路奔波,終是到了城門了,拿出令牌,安全透過。
“公子,不知渝城有沒有桃花看呢?”西韻四處張望著。
“渝城最為好看的,是雪。”齊淡墨閉著眼說,說實話,她現在是有些困了。
剛進渝城不就,便有一排侍衛站在前方。
“吳某參見三王爺。”領頭人吳森將軍說。
“將軍平身吧。”三王爺敖塵傾說。
吳森有點疑惑的看著王爺身旁的俊美男子,難不成這就是皇上所說的救國之人嗎?只不過是為文弱書生罷了。
不過這書生真不識禮,居然一動不動連句客套話都沒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