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在門口聽了會兒,主要內容是弄死弄殘自己,再弄些錢花。
走廊裡,走過來一個護士,打量下白路:“你倆幹嘛?”
白路笑笑,推門而入。
這間病房正好住四個人,吞雲吐霧的,把病房變成煙房。
白路走到視窗開窗,有個沒怎麼受傷的傢伙指著他罵:“孫子,你幹嘛的?”
這傢伙比較背,別人在打架的時候,他忙著拽白雨,沒看到白路。白路開窗後,走到他身邊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閉嘴。”
“我靠你大爺。”那傢伙想衝過來。
白路見一巴掌打不醒他,貼身過去一個勾拳,那傢伙直接被打岔氣,捂著肚子慢慢癱倒。
另三個人本來還想罵話,見到這一幕,很配合的閉上嘴巴,都是陰冷表情看著白路。
白路笑笑:“很好,很好,都是老江湖啊。”走回門口,把白雨拽進來,然後關上房門,拿把椅子給白雨坐下。他則是走到劉剛床邊坐下:“小劉,問個事兒唄。”
劉剛不說話,繼續冷著眼神看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勸你一句,別用這個眼神看我。”
劉剛沒理會,繼續冷冷看這白路。
白路笑笑,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極響亮。然後說:“你信不信,我能用你的臉奏出一曲將軍令?”
這傢伙在街上一挑四,現在在公安醫院也敢出手打人,劉剛知道遇到狠人,可是仍不願意跌份兒,光棍道上混,不就混口氣麼?
白路嘆氣:“不聽話的孩子是沒好下場的。”甩了甩雙手,開始拍打將軍令。不過只稍微嘗試了片刻,發覺鼓點很不好掌握,於是改成某年世界盃的主題曲,就是那個傳奇的“夠夠夠,哦類哦類哦類”。這傢伙認準這一句,先是右巴掌三個重拍,再雙手齊上,演繹出下半句,拍的那叫一個過癮。
開始時候,劉剛還想閃躲,還想拿胳膊去擋,可是胳膊受傷一動就痛,而身體也擺動不便,硬是避不開白路的巴掌。
到了這個程度,另兩個傢伙知道這次撞牆了,決定忍一口氣,有人說話:“大哥,這次我們有眼無珠,請大哥指個道,放過我們。”
白路收起巴掌:“早這麼說不就好了?”看了劉剛一眼,擺出個溫和態度說話:“沒打好,右手比左手有勁,臉都打偏了,用不用正過來?”
剛才說話那人趕忙說:“大哥,你提條件吧,能做到的,我們絕不含糊。”
“這就對了麼,來,看看這個丫頭,這是我妹妹,誰能跟我說說為什麼要綁她,她是有錢啊?還是得罪誰了?回答的好,有獎,回答的不好……你們不想回答不好吧?”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被打岔氣的傢伙緩過來,站起身操著凳子衝過來。
他一動,另一個四肢健全的傢伙同時跳下床,抓起凳子同樣衝過來。
白路輕搖下頭,按住劉剛的腦袋,縱身一躍跳到床的另一邊,跟著玩個飛起大跳,直接把那人踹倒,撞的鐵架子床咣咣直響。
這時候,另一個拿塑膠凳的傢伙再轉方向衝過來,白路快速蹭過去,橫著手肘對準他的脖子就一下,那傢伙咣鐺一下,身體後倒,腦袋砸在地上昏迷過去。
與此同時,房門推開,走進來一個護士,大聲喝問:“怎麼回事?”
白路笑嘻嘻說:“這個笨蛋自己摔倒了,我正扶他呢。”
“他說謊,那傢伙在公安醫院行兇,警察快抓他。”
白路笑了笑,也不辯解,抓起地上那人,隨手丟到床上,又走去第一個被踹倒的傢伙身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把床都帶歪了。”扯起那人,同樣丟到床上,跟護士說:“沒事了。”
護士雖然懶得理會這些破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