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恩了一聲,努力提醒道:“好象很難,也會很麻煩,這兩個人和南方、還有東北那兩個人不同,很有勢力。”
“切,不就是拿點東西麼,算個屁事,跟你說,要不是違法,我能把中央金庫給端了。”
“吹,努力吹。”
“不相信我?我去,我是懶得展露本事,要不要拿你練練手?說吧,你住在哪?”
“二叔,咱靠點譜成不?”
“怎麼不靠譜了?問你住址怎麼了?你等著,我明兒就把那倆人的住處問出……他們叫什麼來著?蕭,蕭什麼?蕭愛左千山?”小老王屬熊瞎子的,轉眼就忘。
白路說:“他們欺負我啊。”
“對,還欺負你,我答應幫你出氣,快說名字,等下說,我找筆,算了,就這麼說吧,忘了再問你。”
“蕭千山和左愛東。”白路無奈回道。
“成了,再見。”王某墩掛上電話。
白路拿著手機發了會兒愣,他本意是想和二叔一起去收拾倆傢伙,當然,殺是肯定不能殺的,但是揍一頓?好象也挺麻煩,那就弄點意外折磨他們,可被金錢引誘的二叔竟是痛快把他踢開,一個人去發財。
不過也好,這個老不正經一天到晚沒個正事,就當為國家貢獻力量了。
再想一會兒,決定先不理會蕭千山和左愛東,讓二叔自己去處理,這才起身出門。
門外站著白雨和周衣丹,站著何山青和鴨子,稍遠一點兒是張小魚四個妹子,還有高遠、馬戰幾個傢伙,都是用不解或是**眼神看他。
白路說:“你們瘋了?”
“你才瘋了,一個人呆在大姑娘房間裡幹嘛?是不是在做壞事?”何山青很有想象力。
白路懶得理他,回句你猜,走向馬戰:“帥哥,還挺著呢?這麼大傷口,去醫院吧。”
馬戰說:“沒事,皮外傷。”
“您這樣的還算皮外傷?真是漢子。”白路拱手道:“你陪我去成不?我去醫院再洗遍酒精澡。”
“你把醫院當什麼了?人家有專業醫生,不是跟你一樣只知道拿酒精消毒。”何山青插話道。
“管那些,走吧老馬。”白路衝門口擺下頭。
馬戰琢磨琢磨:“那就陪你去一趟。”
“太感謝了。”白路跟張小魚四個妹子說:“正好,你們回家拿東西,一起吧。”
張小魚搖頭道:“我們不走了,明天不走了。”
“開什麼玩笑?你們不走,我這架不是白打了?”白路說:“必須得走。”
四個妹子很堅持:“我們是當事人,還沒錄口供。”
白路說:“不用錄,走吧,我等你們成為天王樂團,然後幫我賺錢。”
何山青從邊上走過來:“要不是看你一身傷,真想踹你一腳。”問林子、鴨子:“你們走不?”(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奇怪的感應
“走。”林子、鴨子,還有司馬智幾個人陸續走過來,商議著去哪坐會兒,有人提議打麻將,哥幾個就不走了,齊轉身上二樓:“打牌還用出去?”
白路在苦口婆心給張小魚四個妹子做思想工作:“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機會,你們要把握住,聽話,回家收拾行李。”剛說完話,電話響起,是劉向前,主要內容是我們這邊剛開始有所行動,你已經放出來,告訴白路,我們並不是沒有做事。
白路笑道:“不算個事兒。”劉向前又嘮叨幾句,掛上電話。
雖說這次事情,付澤濤沒用上力,白路卻是滿理解他的,那麼大的領導,那麼顯赫的位置,不論做什麼,都得按規矩來,不能留下把柄。
掛掉這個電話,再拽著馬戰去醫院。武昌盛猶豫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