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變了,不再是那迷之自信的想法,而是正經的求機緣者。
反正來都來了,總要帶走什麼。
可這前殿,左右看看,除了那幾塊沒被搬走的地板,也只有眼前的無字碑了。
於是一個十分荒唐的想法出現在他腦海之中。
“要不,把這無字碑帶回去?”
陳悔頓時開始思考可行性。
還是同樣的思路,能將大殿搬這麼空,想必這無字碑也不是沒想過。
但這無字碑還在這裡,說明這玩意搬不走。
對此,陳悔只能無奈的收回目光,將目光投向那通往內殿的路口。
要不去內殿看看?
陳悔抱著撿漏的心思,朝內殿走去。
內殿的通道,有著一層光屏,陳悔抬手接觸光屏,手卻直接透了進去。
光屏好似不存在似的。
陳悔倒吸一口氣,抬腳邁過光屏,朝內殿而去。
透過通道,陳悔邁入內殿。
看到內殿的場景,他還有些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我可能中幻覺了。”
陳悔催動天眼,使用天眼道術破綻之眼與探查之眼,卻發現面前的場景並沒發生變化。
陳悔不信邪,退回通道,再將頭探回來看了一眼,依舊沒變。
陳悔狐疑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臉上的痛覺證明他不在做夢。
陳悔這才接受現實,他抬腳再次邁入內殿,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呢喃道:“所以,為什麼那些傢伙將外殿搬的空蕩蕩的,唯獨放過內殿了呢?
難道是因為有什麼禁制拿不走?”
只見內殿像是一個臥室,傢俱齊全,桌上擺放著一卷畫卷與一朵血紅色梅花,牆上掛著一幅畫卷,到處佈滿灰塵。
陳悔依舊施展著天眼道法,在探查之眼的注視下,哪怕只是個被子,上面都滿了道紋。
都是寶貝啊!卻沒人拿,這讓陳悔不得不發出疑問 。
他漫步移到桌前,看著桌上栩栩如生的梅花與畫卷,不禁感慨道:“這梅花不知道放在這裡多少年了,居然還沒有枯萎,應該是至寶。”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要將梅花拿起,但剛接觸到梅花,梅花便化作點點血光消散。
陳悔一愣,試探性的伸手拿起桌上的畫卷,發現拿的動,才鬆了一口氣,好奇的展開一看。
畫卷之中,一名男子站在滿天花瓣飄落的梅花林之中,畫卷所畫的角度正是那男子的側臉。
從側面看,那名男子什麼英俊,還有些英俊,只是這側臉怎麼有點眼熟呢?
陳悔細細打量,越看越感覺眼熟。
在畫卷的左下角,有一行字,只是這種文字陳悔並不認識。
可哪怕陳悔不認識這行字,他心裡卻下意識將其翻譯了出來。
“你何時才能回頭看看我呢?”
那一行字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情意,陳悔都有種感受其中。
這幅畫,應該是名女子寫的,而且還是畫這幅畫的女子,不過畫中男子是誰呢?
陳悔有些好奇,他將畫卷捲起,塞入懷中,看向牆上掛著的畫卷。
畫卷上佈滿灰塵,以至於畫卷有些不清晰,但可以判斷畫卷上畫著的是兩男一女。
陳悔細細打量著畫卷,看著看著,頓時愣在原地。
他難以置信的向前將畫卷上的灰塵拍去,才看清畫中人的面容。
真正讓他發愣的,是中間那個男子的臉,他難以置信的取出懷中的畫卷,翻開對照。
畫卷之中男子的側臉正好能和牆上畫卷之中站在中間的男子的臉對上。
陳悔又走向旁邊的銅鏡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