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你都信?你還挺純情嘛。”
徐青久臉更紅了,平時性子火爆,也不是嘴拙的人,偏偏這會兒說什麼都不對,省得這小流氓又葷話連篇。
蘇傾把錄音加密了,這才沒再調笑,正兒八經地說:“我看上金導的新劇了,要拿著錄音去跟他探討探討哪個角色最適合我。”
徐青久啞口無言了半天,憋了句:“……你真無恥。”
真的,沒見過這種人,又痞又壞又無恥還卑鄙的傢伙,什麼樣的環境能造就這樣的極品,他想不出來,覺得正常的男人不應該是這個德行。
蘇傾完全沒有一點被鄙視了覺悟,大大方方地給了個微妙的眼神:“謬讚了謬讚了。”她藏好手機,話鋒一轉,湊過去,笑得賊兮兮的,“你臉紅什麼?”
徐青久立馬瞪眼,否認:“我沒有。”
“哦?”她又湊過去一點,稍稍墊腳,便與他一般高,突然對著他脖頸吹了一口氣,“你耳朵都紅了。”
說著,還不夠,蘇流氓伸手就去碰徐青久紅通通的耳垂。
他猛地後退,氣急敗壞地吼:“別碰我!”一副受了驚暴跳如雷的樣子,齜牙咧嘴像只要發怒的小獅子。
蘇傾玩心更大了,有意要逗逗他,挑了挑眉峰,眼珠子往下一瞟,落在徐青久腹下:“徐青久,你是不是起反應了?”
隨時隨地、毫無下限地耍壞,還滿嘴黃色顏料!
徐青久語塞:“你、你、你——”
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恨不得把那傢伙那雙亂瞟的眼睛給摳出來才解氣。
她還見好還不收,繼續打著趣,賤兮兮地問:“要不要我幫你?”
徐青久徹底炸了:“滾出去!”
她就不滾,笑得賊壞,抖抖眼皮:“別害羞嘛,我幫你啊。”
說著手就要伸過去。
徐青久立馬拽住她作亂的手,身體猛地後退,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栽,下意識就拉著她,一起倒在了那張剛剛翻雲覆雨後情慾味還沒散去的床上。
她的手,好死不死,按在了他那裡,本來沒起反應,這麼一按……
徐青久:“……”一股燥熱從身下開始,瞬間上了臉,爆紅!
蘇傾愣了三秒,抖著手挪開,然後一本正經地評價:“看來壯陽藥你可以不用吃,很,”想了很久,“很健康嘛。”
他居然對一個男人……徐青久滾了滾喉嚨,然後一把推開了蘇傾,踉踉蹌蹌,風一般地倉皇逃竄了。
身後,某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誒,蒼天饒過誰啊!
隔著一條走廊,也是賓客的休息室。
溫詩好推開一間的門。
幫傭正在裡面收拾,回頭喊了一聲:“溫小姐。”
她詫異:“姜九笙呢?”手裡還拿著一件禮服,道,“她的衣服刮壞了,我過來給她送衣服。”
幫傭是個中年女人,微胖,很和藹,回話說:“應該不用了,剛剛一位先生過來帶姜小姐出去了。”
溫詩好脫口問道:“你認識那位先生嗎?”
徐家的幫傭顯然都受訓過,今日來的賓客基本沒有不識的面孔,可唯獨那個男人……中年女人搖了搖頭。
溫詩好沒有再問,轉身走出去,到了門口,又回頭,遲疑了許久:“還有件事問你。”
“溫小姐請問。”
她走近,把手上的鐲子取下來,遞過去,壓了壓聲音:“姜九笙的腹下,有沒有疤痕?”
對方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開了口:“那位先生用衣服遮住了,我沒有看到。”頓了一下,補充,“是一位相貌十分出色的先生。”
溫詩好頷首,把手鐲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