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地方,女眷不可以隨便進。”見她眼裡有疑惑,時瑾便解釋,“秦七是例外,二房的秦四是個扶不起的紈絝,秦行把秦七當半個兒子養。”
難怪秦蕭軼身上總有一股野勁兒。
姜九笙抬頭,看他:“我以前很少聽你說起秦家的人。”
“因為無關緊要。”時瑾轉過頭,月色剛好融進眼裡,目光比月光溫柔,“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可以跟你說。”
她搖頭,不想知道,除了時瑾都無關緊要,說:“我只要知道你的事就夠了。”
時瑾一直皺著的眉頭,鬆開了。
他牽著她,走了十多分鐘,停在一處,前頭有好幾座二層的小樓。
姜九笙問:“到了嗎?”
“嗯。”時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