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廚師過來。」
陸言:「……」
哦,原來是鈔能力啊。
陸言握著杯子問:「你怎麼會來溫哥華?」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來看你比賽。」
陸言的拇指無意識的抹了下杯壁,「哦,謝謝。」
靳卓風在他身邊坐下,輕嘆了口氣,語氣忽的變得溫柔下來,「你比個賽就把自己比成這樣,我知道你厲害,但你自己也稍微注意一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真的沒事。」陸言把杯子放到一邊,「我以前也會有這種情況,寫論文寫久了或者通宵看書就會頭疼,用腦過度,不是什麼大事。」
靳卓風頓了一下,然後悶悶地說:「這是你在原來的世界發生的事嗎?」
陸言隱隱感覺到了對面的人散發出了類似於幽怨的氣息,輕咳了一聲,換了個話題,「你住這個房間?這個酒店不是被主辦方包下來了嗎?」
靳卓風:「家裡的公司最近在拓展國際貿易,這個酒店的老總是我哥的合作夥伴。」
陸言:「……」
原來又是鈔能力,打擾了。
正說著,一陣敲門聲響起,敲門的人說的是中文:「靳先生,您的餐好了。」
靳卓風起身去開門,門外站了兩個人,一個是提著保溫桶的廚師,還有一個是提著醫藥箱的年輕人。
靳卓風側身讓兩人進屋,廚師放下保溫桶就離開了,那個提著醫藥箱的男人跟靳卓風打了聲招呼,然後坐到了陸言身邊。
靳卓風給他介紹:「這是梁越,我的一個朋友,是學醫的,我看你頭暈的厲害,就把他叫來了。」
梁越向陸言伸出手,「你好,看了你的比賽,特別爭氣。」
「謝謝。」陸言回握了一下樑越的手,然後跟靳卓風說:「其實真的沒必要,不嚴重。」
靳卓風就這樣垂著眸子看他,也不說話,陸言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忽然收回目光。
「檢查一下也好,以防萬一嘛。」
梁越笑了一下,問了陸言平時的身體狀況,又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最後的結果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用腦過度,吃點補腦的東西,多休息休息就行了。」
「如果不放心,等明天比完賽,你可以帶著他去醫院看看。」
後面那句就是對靳卓風說的了。
靳卓風像是鬆了口氣,徹底放鬆了下來,臉上也帶上了笑,「謝謝,麻煩你了,大晚上讓你跑這一趟。」
梁越嗐了一聲,「沒事兒,正好我在附近,而且我也非常喜……」在靳卓風瞬間冷下來的目光中,梁越改口道:「欣賞陸言,看他的比賽真的太爽了,能為小偶像看病是我的榮幸。」
靳卓風又問:「那用不用給他開點藥?」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藥物反而會影響他明天的比賽。」
送走梁越,靳卓風過來開啟保溫桶,乘出一小碗魚粥遞到陸言跟前,「正好讓人做了魚,也算補腦子了,雖然吃著一頓也沒什麼用。」
「吃完你就早點休息吧,明天九點又要開始比賽了。」
「嗯,謝謝。」
靳卓風盯著陸言喝完粥,搶先一步把保溫桶給洗了。
陸言的房間早就訂好了,明天有比賽,靳卓風也不好藉口把人留下什麼的,便送他回了房間。
在陸言進房間前,靳卓風忽然問:「其實我有一個問題,糾結了很長時間。」
「什麼問題。」
「既然之前那些都是我的誤會,那你是怎麼看我的?」靳卓風咂了下嘴,眼神微微飄了一下,像是有些緊張,「就是,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也不對,大概就是如果你並不喜歡我,那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