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
彎曲的山路兩旁,一排排蒼綠青翠前冬樹,小溪潺潺不止地輕唱著,無憂的游魚自得地在水中嬉戲覓食,而不知名的藍斑色的小鳥,正曳著長長絢爛的尾巴往林中深處移去,風狂野地在山嵐中賓士,吹散了相依的白雲,陽光也多情地為大地披上金裝,即使是山谷中喧擾的人聲也不驚醒這一片寧靜,只是多了一些塵俗。
“將軍,呵呵,小子,看來你又輸了一盤了,比傑克那小子還遜!”七叔公捻著鬍子,笑呵呵地品茶。
“七叔公,你還真小人,找傑斯玩象棋,明知道他看不懂中國字,贏了也不見得光彩。”青妮不滿地吐槽,拿起桌上的小點心,窩在傑斯的懷裡吃點心,不想理會這個無恥的老人。
傑斯溫柔地吻吻她頭上的發,縱容地任她在懷中摩掌,“試完禮服了,怎麼一個人回來?”
青妮不屑他冷哼,“那群叛徒在外面和那對海盜夫妻閒聊呢!一點也不顧及我這個孕婦會不會中暑,一群無情無義的傢伙。”
傑斯直從得知青妮懷孕以後,手就習慣性地輕撫她的腹部,好像這樣可以保護腹中的胎兒與嬌妻。
“海盜夫妻?你說的是誰?”
“哎呀!小子,你沒看丫頭的海盜情結又犯了,別問她了,老頭子我跟你說,是丫頭的寶兒妹妹回來了。”
“嗨!七叔公,你還沒死啊?真是老當益壯啊!每次看你都覺得你又年輕了十歲,是不是練了什麼邪術?像個千年老妖怪似的,可別生飲人血駐顏才好哦!”
“你一定是那個倒楣娶我們家小魔女的男人,嘖嘖嘖,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怎麼眼光那麼差,出門有沒有踩到狗屎,小心點這個女人很可怕的。”龍寶妮有些調侃地說。
紅色旋風似的人影,閃著大大的眼睛,穿著一套類似中東風味的長袍,頭髮上繫著銀色的飾品,大大的銀色手鐲隨著她音量大小上下滑動,全身洋溢著熱情的活力。
青妮嫌惡地塞住一耳,手晃了晃,像是要趕走討人厭的蟲子。
“這隻聒噪的紅色麻雀是我那欠扁的二妹寶兒,喂!該殺的席斯,把你的瘋婆子老婆拉回洞裡,別讓她出來嚇人。”青妮先是不耐地向傑斯介紹她老妹,後來又口氣惡劣地對那個黑髮海盜吼。
“親愛的姐姐,不要對我老公吼,小心嚇到了我的小心肝,人家可是會心疼的。”說完在老公的胸口,輕輕地拍了幾下,表示安撫,天知道她老公的膽子有多大。
傑斯看著這小姨子,心思這家子的人還真是愛鬥,再看看她身旁健壯高大的帥小子,一臉好笑地看著妹妹相殘,看樣子挺習慣這畫面了,知道了戰火蔓延時閉嘴,才不會遭受無妄波及。他們兩人眼光一對,彼此同情地一笑。
“你回來幹麼了愛琴海上的商船都被你們洗劫一空了,還是老得拉不住帆了,沒關係,反正你們船上多的是年輕小夥子,多吃一點‘幼齒’的,自然補回來了。”
“唉喲,難得姐姐想不開要結婚,小妹今天才有榮幸來觀禮,想想姐姐送給妹妹的濃情盛禮,至今仍教小妹沒齒難忘,如果不好好回報姐姐的萬分情意,妹妹我深感愧疚。”意思是說上次你在婚禮上整她,這次她要如法炮製一番,要青妮自行保重。
外人如傑克和傑斯雖不瞭解這一段姐妹情仇,但和藍家人相處久了,多少也聽出一絲挑釁的意味,只是傑斯一點也不擔心寶兒的整人術,因為他相信自己老婆自有一套化解的方法,誰叫他老婆是出了名的小魔女。
只見青妮唇角微掀的詭異,一副胸有成竹地接受挑釁,反倒叫人不解,“妹妹的好意真教姐姐感動,只是怕你英雄反無用武之地,到時可就輟羽而歸了。”
“姐姐放心,相信妹妹多少還懂一點禮數。”就不相信整不到你,她龍寶妮三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