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群人又陷入了猶猶豫豫狀態,夔馗翻動著手裡的名牌,已經盯上了背景牆上第一的位置。
龍行雲瞅見了,嘴角暗暗一翹。
正這時,庾慶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你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龍行雲回頭一瞅,見是庾慶來了,又見一旁的參賽人員都在盯著,當即有些不自然道:“你受傷了,我不想勝之不武。”
庾慶上下打量他一眼,有些意外,這位啥時候變這麼好心了,遂道:“隨便你,兩天後吧,咱們趁早了結。”
一聽這話,夔馗想了想,手上的牌子又收了起來。
人家擂主既然說了兩天後,應該是要養兩天傷的,那他現在挑戰也沒用,擂主有這樣的權利,既然如此,何妨等這小白臉和張之辰先打過了再說,屆時再掛牌也不遲。
與他一般心思的人有那麼幾個,不是說張之辰的傷一兩個月好不了麼,都想讓龍行雲先掂掂份量再說。
龍行雲掃了眼眾人的反應,手中摺扇搖著,沒有再吭聲。
見遲遲沒人再上去掛牌,庾慶也不願再傻子一樣陪在這裡等了,找秦傅君打了個招呼,藉口療傷,先行早退了。
這兩天他也不打算再過來了,不管誰挑戰他,都要等他先療傷兩天再說。
貴賓席上的人等也挺無聊,見到庾慶先走,李澄虎嗯了聲,“蹦出個意外,幾個億沒了。”
他這話,懂的自然懂,本來鍾若辰拿了第一後,那筆鉅額獎勵是要落入殷國朝廷手中的,現在只能是按規矩來了,殷國還不至於為了錢去搶劫參賽人員。
聞聽此言,一旁隨侍的孫瓶目光閃爍。
鐵妙青則盯向了庾慶離去的身影,神情複雜。
皇后燕衣也在此時站了起來,“看來要第三天的限期到,他們才能想清楚,朝陽,我們先回了。”
一群人立刻起身相送。
“皇嫂,一起回吧。”李澄虎回應了一聲,旋即又對鐵妙青招手,“都在權衡利弊,一時間打不起來了,走吧。有什麼熱鬧,趙掌門這裡自然會派人來通知。”
趙登紫奉承道:“王爺說的在理。”
於是貴賓席上的人就這樣走空了……
半下午時分,屋內盤膝打坐的庾慶睜眼醒來了,是因體內的傷勢收功的。
此時臉上的蒙面自然是去掉了,散亂的頭髮也紮在了腦後。
體內的傷也已經好了,為何好的這麼快,原因心知肚明。
傷輕好的快,傷重就好的慢些,有時候他自己都搞不清體內的病變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個問題已經不知道想過多少回,沒有答案,他又伸手摸出了脖子上掛的項鍊,再次觸控銀網兜裡的那顆珠子。
手感還是和原來一樣,沒什麼變化,但他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和這顆珠子之間好像有了什麼感應。
他又再次施法注入其中查探,立馬又有了之前突變時的感覺,珠子裡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存在,好像有活物,好像在呢喃囈語,似乎在和他交流,可他完全聽不懂。
可真要脫離精神沉浸,實實在在的施法查探,又是一個像石頭的實心玩意,裡面又好像又沒有什麼玄虛。
他清楚是因什麼發生了這種異變,就在這顆珠子吸了自己的血之後。
他又反覆沉浸其中去查探,想弄清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沒用,看不清也摸不著,像是一片朦朧混沌。
最終沒了辦法,只好放棄。
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旋即有人在樓下敲門,“張兄在嗎?”
庾慶出了臥室,開門走到了陽臺,往樓下瞅去,沒看到敲門的人,倒是看到了南竹和牧傲鐵。
南竹立刻朝上面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