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貝卡一臉的憨厚,縱然戰意高起時,仍然帶有一點點的喜感。而這個人,滿臉橫肉,鬍子濃密。頭上卻是一根頭髮也沒有,倒是有一條疤痕從右邊太陽穴一直延伸到左邊後腦的位置。
大光頭眯了眯眼睛,嘿嘿笑道:“冬塞先生找我?什麼事啊,我正和拘留室裡的幾個室友玩遊戲呢。”
旁邊的那名職工就是渾身一抖,想起帶走大光頭時。那拘留室的犯人們痛哭流涕的情形,就是渾身一寒。
“冬塞先生,沒事我先走了 。”那名職工說完,不等回應,直接就跑了出去。
大光頭呵呵一笑,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那椅子被大光頭這樣的體格一坐,頓時吱吱的響了一通,似乎有點撐不住要散架的意思。
“怎麼,拘留室住得還習慣嗎?”冬塞不自覺先是放軟了態度。
大光頭笑道:“還不錯,有吃有喝,但還是很不舒服,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冬塞臉色一變,推脫道:“最近手頭有點緊,過一段時間吧。”
“冬塞先生,這可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吧,你可是拖了我三個月了。”大光頭哼哼一笑。
冬塞冷道:“沙杜,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在執行任務時,殺了與你合作的傭兵團,又殺了顧主,這樣的大罪,一旦查實,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嗎?殺你一百次都不夠償罪的!”
“是嫌疑!請注意用詞,冬塞先生。”大光頭沙杜不在意的說道,“我是有嫌疑,但是你們有直接證據嗎?”
“弒殺顧主,又斬殺一同行動的傭兵團,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你知道給傭兵公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嗎?就是有嫌疑,也足夠讓你死了!”冬塞的聲音壓得很低,“要不是我替你壓著,替你兜著,你早被押解到了總部。”
“到了傭兵公會的總部,你以為你還能這樣嗎?”冬塞冷冷一笑。
沙杜徹底安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可以在這裡橫行,可以在見習傭兵之中稱霸,但一旦到了大宛城分會的上一級部門,他可就什麼都不是了,隨便來一個什麼人,都可以把他做掉!
“所以了,我對你的幫助,可是很大的。”冬塞親切的拍了拍沙杜的肩膀。
沙杜哼道:“這些年,我為你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你自然也清楚,別在我面前表功。錢,再給你拖三個月。說吧,找我什麼事。”
“找你自然是好事。”冬塞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你想不想被放出來呢?”
沙杜笑道:“我做事向來乾淨,你們根本沒有證據,也沒人知道這件事,放我是早晚的事。我這麼些年,血案累累,要是手腳不利索不乾淨,早就死了。你也不用嚇我,你們是絕對找不出證據的。要我替你做事,只能談錢。”
冬塞臉色一僵,沉默了半晌,終究一咬牙。“行,替我殺幾個人,價錢和上一次一樣。”
沙杜點頭笑道:“這一次,可不能拖欠了。”
冬塞哼了一聲。
沙杜笑道:“說吧,什麼人,什麼情況,什麼時候動手。”
冬塞丟出一張紙,“一個見習傭兵團,七個人,將在明天參加初級傭兵考核大賽。我替你報名。你也參賽。”
沙杜連連搖頭道:“我不參加,我不要晉級初級傭兵,當一個見習傭兵很好。我很喜歡。”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就是怕晉級初級傭兵後。檔案移交上邊的人,我就保不住你了。沒人要你透過考核,你只需要在比賽中殺掉自由傭兵團的幾個人,讓他們無法透過考核,你也會因為在比賽中殺人而失去資格。這就行了。”
“這倒是可以。”沙杜想了想,“要殺幾個人?”
“傭兵考核大賽是五人一起上場,你只需要隨便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