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想出的主意,居然在進入了市區後在這裡的空中還一路上都放了好些標著位置資訊的懸浮屏, 但說真的,除了那些因為機型所限飛得慢的,其他的飛機哪架不是時速幾千公里起步?放在這裡也沒幾個人會專門減速飛回去看看上面都寫了什麼吧? 還不如換成語音的。 剛在法院大門口變形落地,安寧就看見了幾個熟人,在面面相覷了幾秒鐘後,雙方全當沒看到彼此,都變形分別去兩邊的側門進入法院了。 法院從外部看是莊嚴肅穆的巨大棕黑色建築,外形與戰前別無分毫,紅色的汽車人標誌懸掛在高處,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金色的光輝。 但在進入後就會發現,不僅內部很多地方仍在裝修,除了一樓的大廳,其他地方的結構全都改變了,比起原本應該在這兒工作的法官,反倒是裝修工人在這裡隨處可見,幾步就能遇到一個。 在一路問著人終於找到了守序說的地方後,見門沒被鎖上,安寧直接就按了下旁邊的開關進去了。 正在看著資料的守序面無表情地抬頭看了一眼,便收起了手中的資料板,在安寧從旁邊搬了個椅子坐到了他對面後,直接將一塊資料板放在了桌上推了過去。 在安寧接過資料板點開看時,守序直接就在座位上操控著放在桌上的用來控制房間的資料板將門鎖了,隨後便靜靜地看向了安寧,等待對方發問。 哪怕將資料板翻到底,上面也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名,當安寧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守序時,後者剛好站了起來,在默不作聲地來到了安寧的旁邊將名單重新拉到了第一頁後就拿出了檢測儀,開啟了對房間的檢查。 安寧挑了挑眉沒說話,在守序對著他自己的光學鏡指了指後,安寧果斷地雙手比了個叉,表示自己沒在用智慧鏡錄影。 他們每次討論的東西全都是隻要放出去一點就肯定會讓他們被別人想方設法地想要幹掉的,就算不在乎守序的安危,安寧也在乎自己的安危,畢竟不怕別人的追殺是一回事,而自己讓別人心懷怨恨拼了命也要幹掉自己完全是另一回事。 不過守序這麼多年了無論面對的合作者和他關係有多親密居然都能一直保持著警惕心,真讓人有種“怪不得他能笑到最後”的感覺。 雖然他從沒見過守序笑。 守序在檢測儀工作完畢後就一聲不吭地將它收了起來,隨後便遞給了安寧一個小小的雷達。 接過這隻有巴掌大的雷達並翻過來看了眼生產廠家,安寧忍不住心中感嘆守序可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方,最新型的便捷式雷達說送就送。 不過感嘆歸感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在檢測了一圈周圍確定周圍只有正在施工的工人沒人在監聽後,安寧就直接將雷達放進了自己的子空間。 看著安寧熟門熟路的舉動和行雲流水般將雷達收入囊中的舉動,守序只是扶著對方的椅背彎下了腰,指著那些人名一個一個地用最簡短的話告訴了安寧這些人各自都幹了什麼事。 在聽完了守序言簡意賅的介紹後,安寧雖然點頭表示理解守序為什麼讓自己再離開塞伯坦一趟,但不解直接就被他寫在了臉上:“幾年前不才剛處理完了一批嗎?怎麼這麼快就又有了?” 難道你被銀河議會盯上了? 這麼想著,安寧更覺得奇怪了。 當時那個銀河議會的官方駐地的人該死的肯定是都死了的,只不過是他們對外聲稱沒人死亡、死死瞞住了這件事情而已, 但那件事情的後續處理的那麼好,不應該會被發現啊?威震天和銀河議會更是互看不順眼,是絕對不可能會去告訴銀河議會的。 “利益。” 簡簡單單兩個字就能將在這份名單發生的事情描述得一清二楚,雖然守序對這種事情的態度依舊冷漠, 不過安寧可不像對方那樣遇事先思考的是自己能透過這事獲得什麼,因此他直接就冷哼了一聲,神態不滿地對著資料板上的人名點啊點。 “這些人在內戰剛開始的時候就都跑得遠遠的,現在發現塞伯坦真的停戰了就又想要跑回來繼續作威作福,爭權奪勢了。” 肯定是這些最高議會的老不死勾結的銀河議會,否則舉報他們的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