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東流了,又哪能甘心,她是真的喜歡靳文禮,她見過的男人沒一個能比得上靳文禮的,只有靳文禮這種有擔當、有氣勢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老爺們兒,所以自己決不能被他三言兩語嚇到,一定不能放棄嫁給靳文禮這個目標!
靳文禮真想幾腳踹死肖月波這個不開眼的女人,自己招誰惹誰了,怎麼就入了這個瘋女人的眼,勸不走也罵不走,真是倒黴!
靳文禮氣得呸了一口,轉過身直接拉著葉水清的手說:“她不走,咱們走,把這地方兒騰給她!”
其他人見狀都同情地瞥了肖月波幾眼,也都跟著靳文禮走。
“跟著我幹什麼?該幹嘛都幹嘛去,故意和我作對還是怎麼著!”靳文禮沒走幾步就惡狠狠地回頭看著自己的幾個兄弟。
眾人都愣住了,這時還是侯貴義反應快:“可不是我們犯傻呢,真是太沒眼色了。我說哥兒幾個,今兒都散了吧,別打擾文禮哥和嫂子說貼心話兒。”
其他這才明白過來,也都笑了,隨意打個招呼就走了。
最後只留下肖月波一個獨自站在太陽底下氣得發抖。
“你怎麼不說話?”靳文禮自從拉上了葉水清的手就沒鬆開,帶著她穿過煤廠的小過道兒,到了一處僻靜的草地,又拉著她坐在上面才開口詢問。
葉水清任靳文禮握著自己的手,整個人還有點沒回過神來:“你——剛才挺嚇人的。”
“我那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嗎?你好不容易答應了做我女朋友,誰要是敢搞破壞我就和誰玩命,你放心,咱們兩個在一起,只有我聽你的話,沒有你怕我的事兒!我看看你胳膊傷得重不重,要不明天我騎車送你上班兒吧,你媽下手也太狠了。”靳文禮看著葉水清胳膊上的紅痕已經開始往青紫色變,不禁連連嘆氣,眉頭也皺得死緊。
葉水清被他唉聲嘆氣的樣子逗樂了:“傷在我的身上,你幹嘛又是嘆氣又是皺眉的,我胳膊又沒折怎麼就不能騎車上班了?我就是看肖月波對你那麼痴心,覺得挺為難的,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別輕易就拒絕她,再說你還不是一樣纏著我?”
“傷在你身,疼在我心哪,我和她能一樣嗎?你心裡有我,我心裡可沒他!水清,今天咱們就把話都說清楚,你是我女朋友這個事兒不可能再有變動了,肖月波以後也不用再提,我非讓她躲著我走不可。不過我也知道自己是什麼名聲,肯定會連累你受委屈,其實我是什麼都不怕的,我就是擔心你禁不住家裡人鬧騰到時跟我提分手,說句大話就是你不去上班兒我也能養得起,但身邊人的閒言碎語我怕你受不了。”
靳文禮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又說:“水清,你能不能看在我這麼痴心的份兒,別輕易就反悔了?”
這樣傻傻地懇求自己的靳文禮看著就讓人心疼,葉水清在心裡嘆息:自己真正在意的其實就是肖月波呀。
“我能挺住家裡人的反對,也能不在意別人的閒言碎語,但是靳文禮,我請你再慎重考慮一下肖月波的事,她對你的好我比不了,她是真心喜歡你,我能看出來。”
“你早晚也能真心對我好,她對我怎麼樣我自己心裡有數兒,我不否認要是你從來都不願意正眼看我一次,那就憑她這種性格我還是有可能和她處處看的。但既然有了你,我就不可能再多看她一眼,這輩子都沒可能,談戀愛這種事兒勉強不來,如果她以後有困難了我可以幫她,其他的就不用再談了。”靳文禮態度異常堅決,他不打算讓葉水清再去想肖月波的事。
葉水清聽完靳文禮這些話便默不語,自己是該做個決定了,再這麼優柔寡斷下去耽誤的可不只是她一個人,雖然她現在的一個決定到底能帶來多大改變還無從知曉,但她只要知道靳文禮能改變自己和父母的悲慘命運就足夠了。
至於肖月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