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來人模樣,聽那調調估計不是紈絝、就是紈絝。也不知道齊遠怎麼不動聲色的發飈,真是遺憾,掙扎了一下,“我的腳麻了。”
“老實了?”
“嗯。……我錯了。”
我誠心的感覺到自己的錯,真不是鬧著玩的。齊遠聽了這話才鬆開手,挑起我不算尖的小下巴,挑了挑眉道,“長進了。”
“哈哈,哪裡哪裡,嗯,那個,好像有人叫你過去剛才。”腦袋獲得自由往後靠了靠,小心翼翼地對上那雙眼睛,討好地諂笑道,“我絕不會拖你後腿!兄弟如手足!……哎——上哪呀……好吧好吧、不說話行了吧!”
從那個角落被齊遠揪出來,不知他想要去哪,掙扎了一下還是不能擺脫攬在我腰上的那個手臂。這人不知怎麼了,什麼話也不說讓人真是沒有心情。
轉過一個彎上了樓梯,我心道這傢伙該不會是想……臉一紅,“呸呸呸!”
“嘀咕什麼呢。”
“呵呵,樓梯口的花瓶挺好看的。”我趕緊收攝心神不去想那些齷齪的東西,真不明白怎麼我就總是不能簡單地想問題呢。
隨齊遠走到二樓一間房門前,推開門道,“裡面等我。”
不由得望了望他,神色自然,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點點頭笑道,“還是你瞭解我,最好在門口掛個牌子,寫上‘生人誤擾’!呵呵,忙去吧。”進了屋後朝他微微頷首,輕輕關上了門。
靠在門背,有些疲倦了。閉上眼睛使勁回想剛才他眼中的複雜,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一抹熟悉的香味衝進鼻腔,驚得我趕忙睜開眼,“啊,你怎麼——”
“林小姐不好意思,是我拜託齊遠的。”方婷婷那種職業般虛假笑容堆在臉上,讓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看了看這個房間,發現沒有離開的可能,定下心神側過頭徑直走向房中的沙發,等著她的下文。
方婷婷也不著急,見我如此只是笑了笑,那神情彷彿一隻驕傲的母雞。走了過來端坐在沙發另一側,擺弄了一下衣角,才開口道,“多謝林小姐了。”
“哦,是嗎,客氣。”
“怎麼你不問我為什麼感謝你呢?”
“沒關係,我能適應。”
方婷婷對我的無厘頭回答有些不能適應,但很快恢復了方才的神氣,“林小姐自問能做齊家的主母麼?”
“呵呵,”終於到正題了,還算乾脆,不過我還是不想放過這次給著倆衰人抹黑的機會,笑容及其燦爛,“你跟了齊譎就是主母了?”不理她的臉,繼續臉上的驕傲,“我家阿遠可沒你這麼笨的想法。”
瞥見方婷婷臉上一觸即發的扭曲,我有些得意,繼續我的毀人大計,“小景的事你以為誰都不知道麼?呵呵,我真命大隻是可憐了小景。”
搖搖頭,正欲說下去抬眼看見方婷婷瞬間變得蒼白的臉,有些不忍了,齊遠說明天她就一無所有了,我這麼做算得上是提前的落井下石吧。想及此處,心下有些軟,懶懶說道,“齊譎是誰的我跟本不在乎,我有男人你不用這麼快給我下罪,免得到時候砸了自己的腳還不知道為什麼。”站起身來就要走,聽見身後人發抖的聲音,“你胡說、不是我!”
“唉。”我十分不爽的嘆了一口氣,這人怎麼不聽重點呢,沒有回頭扔下三個字,“再會了。”用小景的事典點撥一下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趁她陷在自己的恐慌中我闊步朝門外走去,用力擰開門抬腿就走。
這種女人多一分鐘相處就多一分鐘的危險,這裡恐怕真的關心我的人除了自己,就是自己了。
樓道里沒人,順著來的路線重新回到大廳裡,把自己縮在休息區的角落,靜靜等候時間降臨。
這邊聲音漸大,那些夫人三三兩兩地坐了過來,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