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那個人是希文的關係。我知道你喜歡他,只是之前錯誤估計了它的程度。”
在從容的淡笑裡,梅子寒臉上的凌然之色越來越掛不住,最後化成了全然的狼狽,上面隱然還有一抹可疑的紅暈。不想被看笑話,只能挺著一口氣回道,“那又如何?”
對於梅子寒的氣急敗壞,從容自覺地有些好笑,她明白那是梅大小姐的驕傲。“不怎麼樣!只是想告訴你,這樣的方式希文永遠也不會喜歡上你。”
“這個不勞你操心,你顧好自己吧。”梅子寒毫不領情,有的只是被看穿心事的不忿和反彈。
“子寒,我羨慕你為了愛勇往直前的魄力和勇氣,曾經我也是這樣。其實人的一生並不單單隻有情愛,至少現在對我來說它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從容很誠懇的望著她,“我跟你哥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跟希文的關係也不是你想的那麼複雜。”
“我不管你們的關係到底有多複雜又有多簡單。從容,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我哥並不是那種可以讓你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想劈腿也看清楚物件。”在狠狠甩下了這麼一句話後,梅子寒摔門而出。至於今天來找從容的目的她早就忘記,或許記得也已經不想告訴她了。
凌曄病危,凌子墨讓她們去美國見他最後一面。
冤枉
凌子墨沒有直接打電話給從容,某種程度上他不知道該要求她以什麼身份出現在凌曄的病床前,所以他選擇讓妹妹出面,而這個選擇也讓從容錯過了凌曄的最後一面。
從容並不知道美國那邊的情況,在梅子寒走後,便投入了當天的拍攝工作中。今天要拍攝的是一場群戲,所以難得的所有重要演員幾乎齊集。
高希文和從容兩人正坐在導演旁邊看回放,邊討論剛剛的鏡頭處理。而另一頭的幾人正圍著今天雜誌的封面新聞,神色各異。
魏正東看著圖文並茂的報道,咧著嘴幸災樂禍起來。“曼萍呀曼萍,原來從容那條爆炸性醜聞是你爆出來的呀,都一個劇組的,何必這麼缺德嘛。早上進門的時候看到外面那麼多狗仔還以為從容又出了什麼新聞呢,沒想到這次是衝著你來的。”
陳曼萍本就陰沉的臉被魏正東這麼一譏諷,更是暗了三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閉嘴。少在這裡性口雌黃,她那些亂起八糟的醜聞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圈內互相打壓不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潛規則嘛!而且上次BAZZAR晚宴的那條訊息爆的那麼精彩……”魏正東不以為意的繼續酸著她。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陳曼萍還不至於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陷害我,我告的他傾家蕩產。”陳曼萍咬牙切齒的,手裡的雜誌幾乎沒被她蹂成碎片。
眼見陳曼萍如此義憤填膺的樣子不似作假,魏正東笑的更開心了,“沒想到我們何氏一姐也有吃這種暗虧的時候。哈哈……不過這新聞完全以網友爆料的形式來寫的,你要告還不知道告誰去呢。說起來爆料的人對你們倆應該很熟悉,動機、時間、地點、人物還有這幾年的糾葛都羅列的有憑有據,完全吻合呀,你看這兩句‘心結已深,貌合神離’、‘既生瑜何生亮’,還真沒冤枉了你。我說你到底得罪了何方高人?”
“正東哥,你就別刺激曼萍姐了。”一旁的顏琳柔柔的開口,“現在的狗仔就喜歡無中生有了,犯不著跟他們較真呀。”
“總有要較真的人!”魏正東意有所指,至少他知道陳曼萍絕對是那個較真的人。“對了,你跟從容解釋過了沒,小心她當真以為是你爆出去的。畢竟晚宴那天你跟她的風頭搶的最兇。”
“我會在乎她!”陳曼萍側目瞟了眼遠處的從容,冷哼一聲。
“曼萍姐,清者自清。這種謠言傳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