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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得那夜決定去“惹火”,正是聽見鄰座餐桌有人說“惹火”的某位小姐歌喉如何動人,舞姿如何動人,立即被人譏諷道,“你是沒看見新來的那個小混血兒跳的舞,聽見她唱的歌,真能讓人骨頭都酥了。”

那是他第二次看見她。看見的瞬間隨即想起她曾當過床模。當床模時的她沉靜,純潔,冷傲,高貴,然而在夜總會演藝大廳變化著的燈光下跳鋼管舞時——儘管冷著臉——風情萬種。她純淨得自然,妖嬈得也自然,既有做玉女的潛質,又有做妖精的淺質。這是他對她的整體印象。

一個女人身上竟然可以同時存在柔順和桀驁,清純和妖冶兩種截然不同的質感,他覺得頗不可思議。

此刻,她就在他眼前,如此纖細的身體,彷彿輕輕一捏就會散架似的。然而打鬥起來快且狠,瞬間便能將人擊暈卻不會造成對方遺留性創傷。

君子的打法。

他大大的手掌包住她被捆縛住的小手,想象著她五指握成拳後的爆發力。“你還沒告訴我師從了哪位高人?”

她只是仇恨地瞪著她,唇已抿成一條線。

儘管控制著她的頭,他依然感到她強烈的掙扎與抗拒。明明捉住了她,卻又感覺沒能真正捉住她。

她,似乎是不可征服的。

他不由想起在“第一櫥櫃”的更衣室內她看著自己的目光——仇恨?為什麼?他不記得自己跟她結過樑子,何來仇恨?這讓他對她的興趣陡然又增加了幾許。事實上他從未遇過帶刺的玫瑰,而且帶的似乎是毒刺。他很想拔掉它,那麼勝利的滋味會更美好。

視線順著她陰沉而猙獰的臉緩慢下移,掃過線條優美的脖頸,停在她因打鬥和拉扯崩開的領口,洩出的春光似有股黏勁兒鎖住他的目光,令他一時挪不開眼睛。這小妖精看著纖瘦,胸前卻很有料。被汗水浸潤過的肌膚髮出蜜汁一樣誘人的光澤,性感極了。只是這麼想著,他的手便覆蓋了上去。

他原本就習慣於生活在傳統社會道德規範之外,於他而言,紳士風度還不如一塊擦腳布來得實際,尤其對女人,向來只有感興趣和不感興趣之分,沒有該不該觸碰之分。

手感相當好,經驗告訴他是真貨。指端用力,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不放過她的每一絲微妙變化。那雙眼睛不僅燃燒著火焰,而且似要活吞了他,身體也顫慄起來。

他感到她強烈的厭惡和排斥——指尖所觸肌膚失去了光滑,爆出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他想起跑跑說過他姐姐很討厭別人碰。討厭男人的觸碰麼?他邪惡地勾了勾唇角,整隻手撐進她的內衣,肆意蹂躪那對飽滿的圓球。

眼見著,女孩血紅的眸子飛出火刀,狠狠地剜上他的眼睛,格格格磨著牙,從牙縫內擠出硬邦邦的兩個字來:“雜種!”一張面若寒霜的小臉也於瞬間脹得通紅。

以沫沒法用武力還擊他,聲音卻是自由的,罵了,心頭沒見舒爽,反而有些後悔——似乎……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男人用手指回應她——大力揉捏她的乳。尖。胸前劇痛襲來,直達心臟。那對毫無笑意的灰綠色眸子亦如一頃碧波,深不可測,在陽光下閃爍著冷洌的寒光。明明是個漂亮得出奇的男人,卻似個無懼陽光的惡魔,冷靜的蹂躪她,不僅對她的身體,還有她的自尊。他炙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帶來男性。慾望的氣息。忽然,毫無提防的,他扯起她的文胸往上一拎,再拽向一旁,羊脂般細膩潔白的渾圓倏地彈出束縛,在他眼前輕顫。他像個惡作劇的孩子將她本已鬆散的領口再向下扒拉幾下,令整個粉嫩的球體撩人的暴露在炙熱的空氣中。

以沫的臉變得煞白,這是她不曾預料的。如果說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懷胎生子是可怕的恥辱,但都抵不過今日遭受的羞辱來得直接、來得強烈——不知多少雙雄性的眼睛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