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更大罷了。
小嘍囉附耳上來說了幾句。丁霂霆衝嚴靳一努嘴,“讓那兩個停下。”又問嘍囉,“狗仔遣散了沒有?”
“還在。”
“怎麼辦事的?”他身旁一個跟班上去就是一記耳刮子。
小嘍囉捂住臉,“老大,門口又來了一幫大學生,條……警察在維護秩序,咱們不是做正經事業的麼,不敢太過。”
那邊,看懂唇語的以沫心頭暗罵,“媽的老二!就是不聽話!”她禁止楊徹過問自己的事,可還是沒能阻止他插手進來。
橫豎都這樣了。她最慪氣的是這綠眼睛的男人再次識破了她。她恨得咬牙切齒,再次發誓跟他勢不兩立。
丁霂霆思忖片刻,對小嘍囉囑咐了幾句,對方連連點頭,疾跑離開了。
“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把跑跑還給我!”以沫像個袋鼠往跑跑發出哭聲的方向蹦了兩下,摔倒在地。
“把她給我從後門扔出去。”丁霂霆命令手下。
立即過來兩個壯漢抬了她就往後門方向跑。
嚴靳問:“老大,那個小孩……”
“留著給我玩幾天。”丁霂霆森然一笑。“有人給我扣了頂猥褻兒童的帽子,不落實了豈不冤枉?”
“老大威武!”底下一幫兄弟諂媚地笑,心想老大的口味是越來越重了。
【規勸】
以沫手腳被捆,衣冠不整的出現在後門口,令暗暗尾隨“四季春”一幫人過來的相濡心中一凜,妹妹被人欺負了?
“老大這是……糟糕,被堅強過?!”跟相濡一道過來的老五週信眼睛都直了,臉一沉,招呼人衝了上去。“老大我來救你了告訴老子是誰欺負你了是誰?”這邊喊著,那邊便開始攻擊“四季春”的保鏢和院子裡跟出來的幾個男人。
十二比八,混世幫這邊人數佔優勢。
周信火很大,接到楊徹通知帶弟兄們趕來赤壁路,一見記者和警察都在,棍子,刀什麼的趕緊扔了,這會兒只能拿腳踏車鏈條鎖和草叢裡撿來的板磚當武器。
衝對方沒頭沒臉的一陣猛抽猛砸,威力倒也不差。他很快挨近老大身邊,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胸脯,又心疼又心酸。“老大,是哪些狗。日的禍害了你,老子替你報仇去把他們下面那話。兒廢了!”老大一向是整男人的人,豈能叫男人給整了?不單是自己都沒捨得霸王硬上弓的緣故,還事關混世幫的顏面。幫雖小,也要捍衛些什麼的, 比如,他們美麗不可方物的老大。
以沫柳眉一豎。“老孃沒被人強。暴!”但她自認為也差不離了,只是不方便細說。
周信面色一鬆。“弟兄們,是爺們兒的替老大雪恥!”脫下自己的襯衫顫抖著手圍住老大胸口一片洩露的春光。難得溫存體貼老大一次沒被呵斥或者教訓,他心裡熱乎乎的,差點落下淚來。
院門內傳來一陣騷亂,又湧出一幫人來。以沫焦急地讓手下弟兄先把她的繩子解開再說。但繩結打得很牢,一時沒法解開。
混世幫很快處於下風,被海狼幫如狼似虎的一陣衝擊,潰不成形。
相濡撂倒一個打手,抱起以沫就跑。那邊周信跟猴子一般爬到樹上給前門處守著的楊徹打電話緊急求援。
楊徹還是晚到了一步,眼見著以沫和她哥被塞進車子里弄走了。
他趕到的時候,警察也追過來,不忙著聯絡路警截住那輛車,卻扣住他和周信幾個弟兄,要他們去局子裡走一趟,交代清楚怎麼回事。
他拒絕走,說他同學七歲的弟弟昨日被人劫持了,劫持者就在這座院子內。警察卻回他就算證據確鑿也不能擅自闖入,懂法嗎?得有搜查令才行。
他媽的法都是用來約束誰跟誰的?周信罵罵咧咧開了,恨自己丟了幹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