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誰第一次?”
“奇了怪了!”方醫生看看男人,又看看女人,“你倆合起夥來涮我呢?”
以沫一咬牙,一個趔趄撲到方醫生跟前,揪住她的衣領。“說清楚,你快點給我說清楚!”
“丫頭,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處。女。膜破了懂不懂?”
以沫哆嗦著唇,驚恐地瞪著醫生,忽然使勁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你是在懷疑我的行醫資質還是懷疑自己的生理構造?”方醫生拍拍女孩的手,“鬆開鬆開,別這麼野蠻。”
以沫反而揪緊了,“你是三哥派來的?你算什麼狗屁醫生。我孩子都生過了,你告訴我是第一次?那我的兒子是從石縫裡蹦出來的?”揮拳要打,方醫生本能地架住她胳膊往外推。
以沫站立不穩,向後倒去。丁霂霆大箭步跨前兜住她。
“你們、你們真不要臉!”以沫的臉色越發蒼白。一揮手,打翻了醫生的托盤。“跑跑是我兒子,誰也別想篡改事實!他是我的兒子!”氣急攻心,眼前天旋地轉,就此癱軟在丁霂霆的懷中。
“快送去醫院,這丫頭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嚴重。”方醫生顧不得收拾地上的東西,急切的說道。
【親生骨肉(二)】
丁霂震在病房門口看到弟弟時,再次目睹了他無法掩飾的脆弱,失意和憂傷。上一次還是五年前,母親的葬禮上。很難想象眼前這個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海狼幫叱吒風雲、唯我獨尊的老大,就是自己那個意氣風發、瀟灑不羈的弟弟。此刻,那雙令無數女人著迷的漂亮的綠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似有痛苦在掙扎。
瞄了一眼地上的菸頭,他揉了揉弟弟亂蓬蓬的發。“不想告訴三哥是怎麼回事?”
十分鐘前,他拿槍頂著方醫生的腦袋,逼迫她告訴自己她所瞭解的一切。結果令他震驚得差點走火。一腦子糊塗漿的他決定過來套弟弟的話。
丁霂霆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我正在想。”
他扇了弟弟腦袋一下:“老子差點死在她手裡,你不覺得愧疚?老子被她盯上,而不是你,你不覺得蹊蹺?”
“三哥,她剛打了鎮靜劑,我們那邊說話。”丁霂霆將他拉到拐角,命令手下人走遠一些,舔了舔下唇,他將雙手搭在三哥肩膀上,“三哥,我對不起你。跑跑他……不是你的兒子。沫沫盯上你一定是錯把你當做侮辱過她並令她懷了身孕的那個男人……都是我的錯,當時看見那孩子的第一眼就覺得像咱們丁家的人……他又正好是七歲。我大腦一熱,就把他當小丁丁擄走了……”
丁霂震冷哼了一聲,“方醫生告訴我給沫沫體檢時發現她有妊娠紋,並且確定她育過一胎。可她的處。女。膜也是真的,並非人造。我現在必須用科幻的腦袋思考,沫沫的男人莫非是個超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弟弟。那個小孩長的像誰,TMD,還用問嗎?
“……上帝跟我開了個玩笑。你應該記得七年前我被炸成什麼樣了吧。”丁霂霆沮喪的說。他挺屍了近一年,所有的慾望只集中在一件事上——活下去。那時候,就算有大美女脫光了躺在他面前也引不起他的性趣,因此他完全可以將此事推得一乾二淨。可這事發生在沫沫身上,而她是石興的女兒。再將跑跑的出生日期往前推九個月,三月份,時間可怕的吻合。他回憶起炸彈在自己身後爆炸的一剎那,曾有個戴滑雪帽的約摸十二、三歲的男孩在視線內一閃而過……
當年的情景歷歷在目,刻骨銘心。“實在是不可思議,我竟然讓那個孩子……成了母親。”他閉上眼睛。可以肯定那個男孩是女孩假扮的,女孩只能是沫沫。她一定是看見自己的爸爸死了,急於逃離現場,卻沒來得及……
丁霂震後背倚著牆,蹙眉,掏出一根菸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