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年裡,秦元偉和鄭二姨娘明爭暗鬥,水火不容。
全是因為八姨娘上位之後,秦元偉不按約定出牌,不僅放縱秦時墮落,還護著張雯嫻母子做大。
這可是與當初踢韓家出局時約定的不符。
這怎麼叫鄭二姨娘咽的下這口氣?
於是,鄭二姨娘明裡暗裡沒少找事,剛開始張雯嫻還有些放不開手腳,沒想到秦元偉竟然身體力行的親自下場與鄭二姨娘開撕。
斥責鄭二姨娘不穩居後宅,更是教育不好大公子,還藉機把原本記在大夫人名下的秦時記到了張雯嫻名下。
張雯嫻也趁此機會,私下向鄭二姨娘示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鄭二姨娘偷偷與秦時相見,只是張雯嫻在安排了一個丫鬟,日日夜裡給秦時下藥,導致秦時日夜笙歌。
夜裡,張雯嫻就給秦員外吹耳邊風,說自己也為人母,實在不忍心鄭二姨娘與大公子骨肉分離,私下對他們母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到動情處,更是幾滴熱淚,惹得秦員外那顆憐香惜玉的心動情不已,感嘆老天終究是對自己不薄。
然後秦時日夜笙歌的事情敗露,秦元偉大怒。
秦時不管怎樣,終歸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不求他成才,但如此墮落,也是秦元偉不能忍的。
由於張雯嫻夜夜的溫柔風吹著,秦元偉自然不做他想,就認定這是鄭二姨娘的報復,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要毀了。
直接關了鄭二姨娘的禁閉,還直接命張雯嫻好生教導秦時,斷了與鄭二姨娘的聯絡。
至此,鄭二姨娘徹底爆發。
與秦元偉大吵了一架。
但是不知道兩人如何吵嚷,幾天之後,鄭二姨娘便解了禁足。
只是從此之後,鄭二姨娘很少出院子,每次見了張雯嫻,還總會陰惻惻的笑。
於是張雯嫻趁機帶著秦天奔赴京城,想請二殿下和靈仙郡主指導一番。
“這麼說,鄭二姨娘握著秦元偉攸關性命的把柄。”
千月託著腮,思索道。
賀蘭寂點點頭說:“之前你說的那個徐記鐵鋪,正是來自旗山。”
“可是鄭二姨娘的母家旗山?”
張雯嫻問道。
得到肯定的答覆,張雯嫻恍然大悟道:“我以為鄭二姨娘來自京城,原來是來自旗山。”
千月和賀蘭寂對視一眼,“你怎麼會以為她來自京城?”
張雯嫻說:“我剛入府的時候,鄭二姨娘對我還挺好,曾經送我一對玉如意,說是從京城帶過來的,我想著當今國公府姓鄭,還有一次,我無意聽到她院子裡的一個丫鬟說京裡又送來了些好東西,就以為她是來自京城。”
賀蘭寂點點頭說:“鄭國公府本就出自旗山,而且秦員外當年也是老國公爺提拔起來的。”
“那秦家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千月問道。
張雯張雯嫻環顧一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私運稅銀。”
千月和賀蘭寂並沒有多意外,倆人還以為能多運點別的東西,比如說箭矢什麼的。看來秦員外也沒有膽大到無法無天,而且這活不白乾吧。
江南那麼大批次的銀子,運到哪裡去了?又從哪裡出去的?
走秦員外這一道,又扒下來多少?
看來又一隻充盈國庫的肥羊出現了。
秦元偉敢和鄭二姨娘叫板,原來是是因為江南一事暴露,沒了油水,還擔著風險。
秦員外這是和鄭家討要好處呢。
“可探查到秦家的金庫了?”
張雯嫻點點頭,就在景州城外的一處秦家農莊裡。
這個莊子的賬目很平穩,一點起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