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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悍!”抿了抿口水,“不過,你的調皮我更喜歡!來!讓大爺看看你的臉!”看來他是真的醒了,蹭上兩蹭就抬頭往上看——卓老闆一時大意讓人抱住了腳,臉上全是焦急和猶豫,見大漢要看自己的臉,抱著的雙手放到了地上,她咬牙扯起腿就是一腳飛踹:“天殺的!誰彪悍?”——醉漢離地而起翻個跟斗滾了出去,還壓碎了滾在一邊的一個酒罈子,癱在地上叫著“哎喲”地扭動掙扎著,“他媽的!哪個瘋婆子?竟敢打你家漢子!”搖晃著頭醉眼惺忪地打量著退開兩步的卓老闆,“嘿!這是什麼打扮?我的眼睛怎麼花了?”他一點傷也沒受似的——卓老闆看身邊還在熟睡的醉漢,不管那一個的打量,直接走向大門,手中的刀插回腰間:“不知道羊羔子丟了沒有!一群混蛋!”伸出雙手抱起鎖來,再看看穿過鎖的小鐵環,卓老闆雙手運起內息,不是去扭鎖,而是直接去扯拉鐵環。這門太舊了,或者是木頭太差,或者是卓老闆的力氣太大了,“嘭!”地一聲鐵環被拔了出來,卓老闆推門而入,這就看見了一間骯髒的囚牢,門上的火把照亮了整個房間——“在吧!弟兄們的本事可不是虛的!”醉漢在那裡自吹自擂。

尉遲敬賢渾身上下被繩子纏住了不下三分之二,嘴裡堵著破布,一雙血紅的雙眼狠狠地盯過來,倏地又眉毛一挑,換成了疑惑和喜悅的眼神;尉遲敬賢的妻子只是簡單地捆住了手腳,堵住了嘴,一雙淚眼在火把的照耀下閃著晶瑩的光。

卓老闆扔下提在手中的鎖,抽出刀來,腳下一移,閃到尉遲敬賢前從上到下就是一刀,劃出一個尖銳的角,刀刃回高,移動向大嫂就是兩刀——隨著刀鋒,屎尿的味道從二人身上飄出——卓老闆一句話也不說,腳下一動,閃回原地,在別人眼中好像從未曾移動。揮動著手中的刀:“你們好好給我待著!特別是你這個賤婦!要是敢勾搭男人!老孃劈了你!”看著二人掙脫,扭身往外走,拉上門,對那個剛從地上搖搖晃晃爬起來的醉漢說:“你也給我注意了!要是你們膽敢碰裡面的賤貨一下,老孃割了你們的老二!”側轉身就走。

“嘿!等一等!你到底是誰啊!我可從沒見過你?難道我真是在做夢?可是好痛啊!”揉揉胸口被踹的地方。

“嘭!”——“呀——!”伴隨著飛出來的門板,尉遲敬賢驚天動地地衝了出來。一隻火把被門板帶著飛出去熄滅了,另外窗戶上的火把的火焰被門板帶動的空氣流動不停地扯拉遠離燃燒物,因此,誰也看不清尉遲敬賢的樣子。

剛才門板發出響聲時,睡在門前的四個人眼睛不睜,就地往外滾去,而搖晃不定的那個醉漢,臉一沉,牙一咬,雙眼射出了所有的醉意,衝著飛過來的門板大叫一聲:“找死!”——“啪!”地一聲踢中門板,可惜門板早已經分了家,踢中了中間的一塊,其它的還是繼續向他飛來,他急忙把放在胸口的手收回雙手抱頭,任憑木塊砸在身上!“啪!啪!咚!咚!”醉漢身上一陣打擊的聲音,落地的落地,濺射開的濺射而去。“媽的!”頭晃晃,雙手彎形地抬著,看看站在門口的尉遲敬賢:“老大你去追那個女人!”眼睛瞟見無可奈何停下腳步的卓老闆,“老五進屋逮住那個羔羊!老三!老四!我們上!把這頭跳圈的豬捉回去!”

尉遲敬賢兩眼瞪裂,“五個人!我先宰哪個好啊?”邪惡地笑了起來,真的在猶豫第一個打死物件是誰似的,不過,看起來更像餓狼在選擇先吃哪隻肥羊。

“給我滾回去!”猛虎初醒的聲調,隨著語氣的加強,兩個傢伙綽起地上的酒罈子,張著血盆大口向尉遲敬賢衝去,趨近到三米左右,一人抱起酒罈罩向頭,一人掄著酒罈子直撞腰——尉遲敬賢不讓反進,左腳瞅著掄來的酒罈子就側踢出去,上身右伸出去,一隻手上舉用手臂去抵擋,一隻手收到腋下準備出擊,“啪!”酒罈子與腳狠狠地撞在一起,酒罈子破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