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極其不自在,彷彿全身都被他看穿了一般。
“誰帶你出來的?”紀惟言沉下臉,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一靠近泳池,趙清染就感覺到了比在別的地方更多的涼意,她把身上的外套拉了拉,清亮的眸子看向了他。
“一個發燒的人,還待在泳池,紀總什麼時候想不開了?”
紀惟言聞言臉色一變,聲音低沉,“誰告訴你的?阿凌?”
“紀總,原來你還是一個喜歡自虐的人。”
想起刀疤男說的那些話,趙清染的神色有些複雜,她沒有表現出什麼,繼續淡淡道。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