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槍。
紀惟言又看了幾眼,才想起來是他上次遺留在這裡的。
“乖,先給我,我怕你誤傷自己。”
那可是真槍——
“我有那麼蠢?”趙清染就是不給他。
看她對槍似乎很感興趣,紀惟言又不由得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件事。
“我的女人,自然無比聰明。”他在床邊坐下,然後挑了挑眉,“不然上次怎麼能打的那麼準?”
“你當時就是故意的!”趙清染對那件事同樣記憶猶新。
“江氏的事,是你做的?”也只有他有這個本事。
紀惟言靠近她,緩緩開口:“只是提供了一些證據而已。”
官場上所說的證據,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無非是貪汙受賄,政黨勾結這些……
“喜歡槍?”紀惟言見她一直盯著手槍看,眯起眸子出聲,“我可以另送你一把。”
“那天——如果說是靠運氣可以解釋的通麼?”
趙清染微微顰眉,她一直在糾結的就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