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惟言一個人完成的，大部分時間她只是在旁邊看著。

把手機接在手裡，紀惟言看著她充滿稚趣的一面，心頭不禁一動。

他只光盯著她沒有動作，這讓趙清染忍不住說了一句。

“喂，你走遠一點，幫我拍幾張……”

男人聞言勾唇一笑，修長的雙腿往後邁了幾步，目光也落到了螢幕上。

趙清染早就準備好了姿勢，她站在三個雪人的前面，嘴角微微揚起，一頭直髮落下來，讓她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靈動。

紀惟言的喉結滾動了幾下，對準鏡頭就拍了下來。

她笑著的，眨眼的，彎著腰的，各種樣子，都被他記錄了下來。

“嗯，可以了。”

趙清染來到男人身邊，拿過手機，低著頭檢視他幫自己拍的照片。

“拍照技術還不錯。”她笑著誇讚了一句。

紀惟言低頭看著她，黑眸明亮：“主要是人美。”

趙清染的嘴角勾起。

最後，紀惟言把陳管家叫過來，兩個人在雪地裡再一次合影。

即使還是相似的情景，但這一次的趙清染，是真的開心。

毒素解除了以後，和他在一起，她不必再有心理壓力，終於可以像普通情侶一樣，甜甜蜜蜜了。

“惟言，我真的好開心……”

趙清染不自主地就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和他在一起，好像做什麼，她都是高興的，哪怕什麼也不做，她也覺得很溫暖。

紀惟言濃烈的氣息就在她的鼻尖，趙清染感覺到他的唇靠在自己的耳邊，低磁的聲音尤其好聽。

“想不想，更開心一點？”

“嗯？”她滿是不解，不懂他的意思。

直到男人的手緩緩移在了自己的腰間，並且正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趙清染才反應過來。

她臉有些紅，低低地說了一句：“變態！”

“我怎麼就變態了？”

紀惟言的唇角勾起，臉上帶著幾絲玩味。

他低下頭，和她靠的越來越近，眼看就快碰上她的唇，男人卻突然停住了。

而這個時候，趙清染以為他要吻自己，所以眼睛已經下意識地閉上了，等了半天沒動靜，反而耳邊還響起了一聲輕笑。

她窘迫地睜眼，紀惟言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眼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清染，剛剛還說我變態，怎麼現在反而等待著變態吻你了？”

男人輕輕啟唇，俊臉上滿是戲謔的笑意。

“或者說，你其實也很喜歡我這麼變態？”

被他的話說的臉越來越紅，趙清染在原地一跺腳，便踩著雪一個人往回走了。

不是不知道她臉皮薄，紀惟言向前走了幾步，伸出手就把她抓了回來。

“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趙清染抬頭瞪著他：“要你管……”

“嗯，我就喜歡管著你。”

紀惟言說完就直接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

絲毫沒有準備，趙清染差點就摔了下去，幸好及時勾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抱著她在雪地裡轉了幾個圈，最後停下來，深沉的目光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她。

“我真的要被你搞瘋了……”

紀惟言低嘆一聲，只覺得無時無刻都想看著懷裡的女人，無時無刻都想聽她說話，無時無刻都想和她親密交纏……

“越靠近你，我就越喜歡你……你說，是不是給我下蠱了？”

一刻不見到她，他心裡就會煩躁不已，甚至只是她跟他說話，他都想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沉入她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