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過,你們不要去管他的藥王針到底有多大的威力,會給你們造成多大的威脅,對付這種人,你們只能用一種辦法,而且是惟一卻絕對有效的方法!”
紀、韓二人同時將目光射在劉邦的臉上,便聽他一字一句地緩緩接道:“那就是絕對不能讓他的藥王針出手!”
紀空手終於明白了劉邦説這番話的用意所在,那就是針對章窮武功上的特點,由他來擔任主攻,專門攻擊章窮的支撐腿,讓章窮不能在刺殺的一瞬間以其腿來實施攻擊或防禦;而韓信擔任副攻,則是對付章窮的手,不給章窮有任何拔針發射的機會。
“那麼由誰來完成最後的致命一擊?”紀空手提出了整個刺殺的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劉邦笑了:“這似乎已不重要,我可以保證,只要章窮無法出腿和拔針,那麼他就真的死定了,無論他是死在誰的手裡。”
紀空手看著劉邦充滿自信的表情,沒有理由不相信劉邦所説的真實性,所以他與韓信湊到一起,認真琢磨起對付章窮的刺殺之道。
但凡兩人或兩人以上的組合進行同一個目標的刺殺,不僅講求出手的時機,攻擊的角度,以及分工協作,最重要的還要看搭檔之間是否存在著近乎完美的默契。而紀空手和韓信相處多年,感情頗深,已經達到了只要對方一個眼神就能明瞭對方心思的熟悉程度,在默契配合這一點上,他們好像並不欠缺。
他們所欠缺的,還是沒有實戰的經驗。兩人比劃了半晌,卻始終找不著那種真刀真槍實戰的感覺。
劉邦看在眼中,拍拍手道:“現在你們一個一個地來,就把我當作章窮,看看你們是否已經有了成功的把握?”
這是一個新鮮的提議,使得紀空手與韓信躍躍欲試,爭著要一試身手。劉邦所授雖只半天功夫,但比之樊噲,在武道上的見識明顯高出了一個檔次,令紀、韓二人大有茅塞頓開之感。
這就好比一個喜歡登山的人,當他第一次登上高峰時,已是覺得非常新奇,誰知當他再上數步,才知峰上有峰,出現在眼前的,又是一個全新的境界,自然而然吸引著他繼續向上攀越的興趣,從而樂此不疲。
劉邦的話一落音,人已雙手揹負,翩然立於場中。韓信拔劍而出,站在了劉邦對面的三丈處。
“你必須把我當作章窮,下手不能留情!”劉邦沉聲道:“惟有全力以赴,放手一搏,我才可以作出正確的判斷,衡量你是否有對付章窮的實力。”
“可是刀劍無情,我怕……”韓信看著手中凜凜生寒的劍鋒,有些猶豫地道。
“無妨。我既然要你全力出手,當然有把握保證自己的安全。”劉邦鼓勵他道:“如果你真的能傷著我,不僅可以擊殺章窮,而且你最起碼已是江湖一流的好手。”
他緩緩轉過身來,竟然背對韓信,希望能用這種小視對手的方式來激發韓信的鬥志。他心裡當然清楚,無論是韓信,還是紀空手,不管他們具有多麼超人的天賦,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一個武道門外漢躋身於一流高手的行列,都是一種期望過高的奢求。
韓信一怔之下,驟然被劉邦的舉動激發了心中的戰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手腕一抖,暴閃出一連串的炫目白光,陡然向劉邦的背部要穴襲去。
他的動作很快,猶如脫兔般迅疾,雖然他從來沒有學過劍法,但是他的劍依然存在著不小的威脅。
這隻因為他已將手中的劍當成了一把放大數倍的飛刀,而且是不曾離手的飛刀,劍漫虛空之後,每一個變化都帶著飛刀出手的痕跡。
“攻手,一定要全力攻擊雙手,這樣才能讓對方無法發出藥王針!”劉邦背向而立,卻從韓信的劍風中聽出了韓信的劍鋒所向,立馬怒喝道。
韓信沒有應聲,只是依然悶頭直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