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紀空手沒有想到張良會對蕭何如此看重,微微一怔。
想他當年與蕭何在淮陰河畔初次見面之時,那時的蕭何只是慕容仙手下的一個小小校尉,想不到數年不見,劉邦竟然拜他為相,就連自己也不得不對他有所倚重,這正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的老話!
“那麼這第二個人呢?”紀空手續問道。
“這第二個人就是曹參,此人雖然缺乏謀略,但驍勇善戰,精於戰術,只要指揮得當,他將是為東征建立首功之人!”張良道。
紀空手曾在沛縣與曹參有過一面之緣,知道此人作戰果敢,能打硬仗,的確是一條好漢!
“而這第三人就是陳平,他與龍賡既為先生弟子,其忠心自不待言,棋道之人,善於佈局,能夠掌握分寸,而陳平自是這其中的佼佼者,何況他是夜郎三大世家之一,財力雄厚,又掌握銅鐵命脈,借他之手,可將登龍圖寶藏不露痕跡地轉至我大漢手中!”張良沉聲道。
紀空手笑了笑道:“你所説的也正是我心中所想,這正是英雄所見略同!”
張良沉吟半晌,深深地望著紀空手道:“這第四個人只怕就不是你能接受的,但是若無此人,這爭霸天下就未必能成。”
紀空手心中一動,甚是驚奇道:“何以有人是我所不能接受的,就連劉邦這種大敵,在他臨死之際,我尚且可以原諒他的所作所為,除非你所説之人是……”
張良的眼裡露出一絲擔心之色,緩緩地道:“不錯!我所説的此人正是韓信!”
紀空手的臉色陡然一沉,惟有韓信才是他心中最大的一個心結,他自小孤貧,無父無母,平生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情誼、朋友道義,他曾經視韓信為自己今生最好的朋友,卻想不到他會為了名利而出賣自己。
因此對於紀空手來説,張良所説的話讓他感到左右為難,從個人感情來説,他已視韓信為自己今生最大的敵人,無論從哪種角度,他都絕不會原諒韓信當年在大王莊時那背後的一劍,然而,如果韓信真的是自己爭霸天下的大計中不可或缺的一個人才,難道自己竟要盡釋前嫌、與之聯手。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張良道:“你真的確定我們之間一定要加上韓信?”
張良緩緩地點了點頭,沒有説話,如果説還有別的選擇的話,張良也不會在紀空手的面前提起韓信。
“你到底看中了韓信的哪一點?”紀空手道。
“我所看重的是韓信卓越的軍事才能,他更是一個百年不遇的大將之才,我仔細研究過他這一兩年來所創下的戰例,發現他對行軍打仗、排兵佈陣有一種超然於世情之上的靈感,並不拘泥於前人留下的兵法謀略,更不會是紙上談兵,就像是一個身深不露的絕頂畫匠,偶然一筆可以妙手生花,又或是能起畫龍點睛之效,若是讓我與之一戰,勝負最多五五之數,或許我還要略處下風!”張良一臉肅然,非常冷靜地説道。
“可是你是否想過,有了韓信之後,是否會養虎為患?”紀空手道。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對付韓信這種人,我們當然要有所提防,我曾經聽劉邦説過,韓信有一個他所愛的女人在劉邦的手中,劉邦藉此來達到控制韓信的目的,我們當然也可以這樣做。”張良微微一笑道。
“你説的難道就是鳳影?”紀空手沉聲道:“當年韓信未曾與我翻臉之時,曾經和我提起過這個女人,他的確是很愛這個女人,不過,韓信這個人連我都要背叛,他未必就能對這個女人始終如一,永不變心。”
“這只是我們的手段之一,其實真正要想控制韓信,是絕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只能在某一個階段對他加以利誘,為我所用,等到大計將成之時,我們再著手對付他!”張良似乎胸有成竹地道。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