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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在此時就會突然崩,使力一個勁全深埋入。

安佳如有種突然被頂心頂肺感覺,一口氣緩不過來。眼淚冒泛著,雙手劃扶著他的腰:“痛,痛,哦,嗯……”

賀翔伏在她耳朵說了些什麼;她聽不懂。只能感覺得這暗沙啞的音聲,魅誘惑心房。

賀翔稍停一會,可是卻沒能忍到安佳如,緩神適應。再次次在她體內衝撞著,一次比一次使力,一次要比一次深入。

作者有話要說:本人現在開始求花,沒臉沒皮的求花花

半夜碼字呀!瞌睡蟲呀!全跑光了呀!

如果走過路過呀!手下隨意送花花啦!!!1!

☆、相信他

不知過了多就,哎!反正一夜就過去了。

安佳如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頭枕著賀翔的左胸膛。臉正趴著的是麥色結實的肌肉,醒來臉還不老實的伏貼了貼。滿意的轉過耳朵,認真的聽著下面規律有節奏的心跳聲。

如果能就這樣一輩子,她願意。

關與昨晚,安佳如臉額開如發熱發滾燙。腦海似走馬燈,一暮暮,一個個片段鏡頭在逐漸回放。

安佳如自己都覺得有點黃了,怎麼大清早回味這個。

兩人相互折騰了多久?算不出來,只知道賀翔終於真的停下來,卻已經很久。

安佳如給他翻來覆去的折騰,跟烤玉米棒似的。他與她始終是結合為一體的,她願為他化作一灘春水,任君肆意品嚐。

賀翔如同一匹被捆了多年的野馬,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釋放。在寬廣遼闊的草原上極速賓士,尋找自己要去的極樂世界。

為了心裡想要得到的,他不停的變戲法。把身下弱軟的人兒彎折,騰鬧。

安佳如在白迷渾淡光裡,只感覺到全身酸累至極,嘴都虛弱得沒力張不開,也不想說,甚至邊抬手的力氣也用不上。

等他滿足的終於停下來,凌亂的被單下,終究還是不捨得就此分開。輕輕的相擁,兩人的喘息聲由粗到重沉漸漸轉變化為緩和。

呼吸旋律響奏成一為音符,兩人一起陷入沉沉穩穩的眠律。

窗簾拉得極好,有點分不清,今夕何夕。

睡飽醒來,發現自己是枕著賀翔,聽著他有旋律的心跳。突然,覺得這個醒來的清晨很愜意。

賀翔修長的手臂自始至終都圈子鉗著安佳如。讓她很好奇,是不是昨晚一直是這個姿式嗎?還是中途有個翻身,但始終回到這個懷裡。

安佳如一條纖纖玉腿彎搭在賀翔的腰,覺得整條都掛麻了。可是隻要動一動,身旁的人便會被吵醒。

“早。”安佳如還是決定先收回自己的腿,以免賀翔醒來,自己無比尷尬,這姿式太動情了。

賀翔半眯著眼睛,只覺得這樣醒來,心很暢爽,氣氛和諧滿意。

“起來那麼早幹嘛?”賀翔伸手去撈安佳如,想再眯眼憩會。

“去你的。”安佳如虛弱的卷著被子滾到另一邊,眼睛努力瞪得跟大大的,想要帶出點殺氣。

不滾還好,這一動滾,雖然動作很虛輕,卻足夠體會到昨晚的什麼是折騰。安佳如形容不出自己身體到底是那痛,或那最痛,只意識到是自個的全身上下都在痠疼。手伸直酸酸的發軟的疼,腿彎起再伸直就痠軟的發疼,腰連稍動動都酸痠軟軟疼的,最秘密的地方麻麻有點辣的疼。數著身傷的疼,安佳如淚溢滿眶,溼潤潤的眼睛泛著少許淡紅。

如果現在安佳如有力氣,那第一個作動就是——踹賀翔滾下床。

可惜安佳如沒有這力氣,所以賀翔還是側著身愜意醉心的躺在床上,望著她,嘴泛著會心的笑。

神清氣爽,神采奕奕、意氣風發、精神抖擻、容光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