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砸來的是花花花花花
☆、給逼的,將就'補完'
賀翔苦笑著搖頭,看來真的是燒壞腦子了,說胡話呢?扶起她喂藥,準備再放她躺好時,終於聽清她嘴裡的一串又一串的糊話“正蕭,蕭正楠,我想等你,我要等你。”
她念念嗦嗦含糊說著,賀翔聽清了她的糊話,為她拉被子的手頓了一下。把她的手往被子塞,當手與手相觸時,安佳如突然緊抓著他的手。
賀翔皺起了眉,因為很不喜歡成為別人的替身。使力的用雙手掰開她的手,毫無溫柔可言,轉身步出臥室。
本想一走了之,但卻不明所以的留了下來。看著安佳如這50來平的小家居室,擺放得整整齊齊,暖色的沙發,配著形狀萌萌的抱枕,茶几上手工描繪精緻的懷具,乾淨整齊點綴著,家居擺品雖然都不是名牌奢侈品,但卻有暖暖的溫馨,輕拂動了他的心。
抬手揉眉心,搖了搖頭,真的是累了。晃了晃腦袋,淺淺的就露出了笑,原來這丫頭還是一個情果。
笑著笑著倒在沙發上小憩著,就睡過去了,待再次醒來時天濛濛的微亮了。
再次進房看她的病況是否好轉,只見她乖乖的熟睡著,還是保持著原先的睡姿,緊閉的雙眼,睫毛長長翹翹,難怪睜大眼睛時能如此靈活。
伸手撫上她額頭探溫,肌膚凝白如脂,觸感細膩柔滑。賀翔心開始發癢,他不是好人,他知道。遊縱花叢如他,此時怎麼會沒有猥褻想法。
最後還是伏□在她臉額親了一記,感覺和自己惦念的差不多。
留下一紙字條,怕安佳如看不到,特意貼在冰箱門正中央位置‘記得吃藥’落款人為‘朋友:賀翔’。
賀翔憶起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眉毛兇翹起,眼睛裡往外冒的是怒火。
自從賀翔照顧過生病的安佳如,使兩個人的朋友關係拉進了。
人的思想很奇妙,越得不到的,越是心癢癢的想佔有。
賀翔當時對安佳如就是這樣上了心。
那天是安佳如23歲生日,賀翔特意一大早打來電話祝賀,相約晚上一起吃晚飯慶祝她的生辰。賀翔最後說了‘我們是朋友’。因為是朋友安佳如只好答應。
快到下班時候安佳如卻爽約了,賀翔在她公司樓下撲了個空。後來打她電話來,從她道歉明顯消沉低落的語氣中,賀翔探出了她心裡有事,很不開心,過點說是獨自一人在傷心,舔著自己的傷口
。
那天賀翔去了她家,敲開了她的門,為了討好她,心血來潮的給她做了一頓生日晚餐。
安佳如當時目瞪口呆的表情,賀翔看了很滿意。怎麼會不叫她震驚呢,一個上市集團的總栽,千呼百應的他。竟然會做飯,還親自為了她這種朋友而親自下廚。
安佳如表示很不淡定。
雖然生日裡收到的郵件很傷人,可是有這樣的朋友,也足以。
兩人靜靜的吃著晚餐,安佳如不想出聲,因為不知從何而起話題。坐在飯桌前,抬頭輕扯著笑,慢慢的鋸著8分熟的牛排,默默的舉起桌上的酒杯。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為一醉方休。
清晨光曦薄照,醒來發現卻是祼摟著的兩人,相擁而眠。
如今人已到手,可賀翔不甘心。因為在昨晚,當他挺力進入她身體時,初嘗雲雨的她,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下。她皺著眉,喊著痛,叫著別人的名字“蕭正楠,我痛。。。。。。。”
在這場逢迎,採花遊戲裡,他步步為贏,卻記記深陷。
愛情是一場賭注,誰先愛上愛,勝負就已分曉。
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會輸得一敗塗地的那個,所謂同床異夢的滋味,他如今償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