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個嘛，去調查的話馬上就可以弄清楚。這個案子和雷有什麼關係呢？&rdo;

湯川再次把目光投向池塘，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ldo;什麼啊，太不慡了，你到底知道什麼了？&rdo;糙薙問，&ldo;還不能斷定，等我確定了之後，一定向你講清楚。&rdo;

&ldo;別故弄玄虛了，就說你現在知道了什麼，快說吧。&rdo;

&ldo;很抱歉，作為一名科學家，如果沒有經過實驗的論證，我從來都不喜歡稀里糊塗地發表自己的言論。&rdo;

湯川把三張鋁板和那根很髒的電線硬塞給糙薙：&ldo;走，我們回去吧！&rdo;

6

在新宿某棟大樓的一間屋子裡，糙薙和小冢警官一起約見了世罔寬久。

這家事務所名叫s＆r股份有限公司，但是看起來怪怪的。

&ldo;我們的主要業務是給客戶批發電腦，和軟體開發公司之間也有密切的合作，而且我們公司的運營也正在逐步走向正軌……&rdo;當被問到公司業務的時候，世罔滔滔不絕地講起來。

他看起來四十出頭，是個很健談的人。一詢問到他的工作，他馬上就問一答十。但是他的話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一聽的地方，讓人覺得很膚淺。

事務所被屏風隔開了，看不見裡面，看樣子也不像還有什麼其他的業務員。

他說：&ldo;怎麼樣，警官先生，你們買臺電腦吧，今後這方面的知識可是很必要的。&rdo;他的話露骨地表現出對糙薙他們的輕視和愚弄，怪不得柿本昌代稱他是個&ldo;奇怪的人&rdo;，確寓言之有理。

糙薙先問他認不認識柿本進一，世罔突然感傷起來。

&ldo;並不是很瞭解，只是，我的臼齒是讓這位醫生給治好的。&rdo;世罔摸了摸下巴，&ldo;他身上發生那種事，真是太悲慘了，我之前從他太太那裡得知他失蹤了，心裡擔心他恐怕是牽連到什麼事了。都過去兩個月了，我就覺得他生還的可能性很小。呀！這話有點過分啦，我沒有別的意思。&rdo;

&ldo;那你出席他的葬禮了嗎？&rdo;糙薙問。

&ldo;沒有，正趕上我工作忙，抽不開身，只是發唁電慰問了一下。&rdo;

&ldo;柿本的屍體被發現了，你是聽誰說的？&rdo;

&ldo;在報紙上看到的，說在某個中學‐‐還是高中‐‐的文化節上，柿本醫生瞼的模型被展覽出來，警方根據這個發現了他的屍體，然後我就和他的妻子聯絡了，打聽了一下葬禮是在哪裡舉行。&rdo;

&ldo;怪不得，有時報紙的報導也很及時。&rdo;

《中學裡真正的死人面具的展示》、《離奇經過的相關者是誰？百思不得其解》、《秋天的神秘事件》……糙薙想起了報紙上的那些標題。

&ldo;真是不可思議啊，人臉的模型怎麼會掉在那種地方呢？&rdo;世罔抱著胳膊，歪著頭思考，偷偷地用試探的眼神看著糙薙，&ldo;你們警察關於這點是怎麼看的呢？&rdo;

&ldo;正在調查中，那些忙著鑑定的傢伙也很煩惱呢。&rdo;

&ldo;這樣啊。&rdo;

&ldo;迷信的上司甚至說，或許是冤魂附在鋁皮上，變成了這個面具。&rdo;

這是在撒謊，事實上，糙薙的上司是一個鄙視偽科學的人。

世罔的瞼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笑容，似乎被糙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