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苦說不出啊,剛醒就倒黴,這日子快沒法過了。眼見她還沒有要停的意思,難不成想亂拳錘死老師傅?可我讓她春光乍洩了,捱打也沒有辦法反駁。我腦子一轉,“哎呦!”叫聲剛一出口,就捂著腰跪在了地上,擠眉抽氣的德行跟捱了槍子兒似的。
“你——”專家妹妹被我的大叫嚇了一跳,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趕緊把手繞到我的背後,尋找我的傷口。
好,只要她停手不打了我這詐疼計就算成功,有道是一鼓作氣;再而衰; 三而竭。我就不信她還好意思再來一頓猛錘。
專家妹妹摸了半天沒有溼溼的感覺,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瞎叫喚什麼呀你?”沒好氣的說。
“我疼,就叫了。”我沒撒謊,只不過疼的不是傷口,是她拳頭砸下來的地方。
“哼!”她腦子轉明白了,臉色難看地瞧著我,“死新人,你就是欠打!“說著,又舉起拳頭砸我幾下,不過很快就停手。
我心裡很得意,成語果然不是亂蓋的,我的計謀得逞了。“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本來是想幫你,腦子裡就沒多想。。。。。。”學起耶羅裝委屈的模樣,也不知道像不像,以後有空要多招鏡子練習練習。
“少跟我裝可憐,我才可憐呢!”專家妹妹氣呼呼地把手扭到身後,摸著了自己光溜溜的後背,又瞪我一眼,“你瞧瞧,扯壞了吧!都怪你!”
“好好好,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了,行不行?”可憐之後就是服軟,總之怎麼順她氣怎麼來,誰叫咱的眼睛佔了便宜呢。
“哼,整天就知道想著法子的佔我便宜,你這個又壞又色的新人!”專家妹妹指著我的鼻子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哪壞了?哪又色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夾住了衣服,咱好心好意的想幫你,倒成了色狼,蒼天啊,大地啊,六月飛雪啦!雖然腦子裡不停地喊冤,可嘴裡不敢說出來,省得又挨一頓暴錘。“沒有啦,我只有跟你在一塊才出現這些事兒的,其他女孩子我可沒有過。”年輕女孩是沒有過,歲數超過百年的倒是沒少曖昧。
“解,解釋什麼啊你。”專家妹妹本已逐漸褪色的耳根又紅了起來,她心虛地衝我喊了一句,別開頭裝作不理我的樣子。
兩人默默無語,許久之後為了打破氣氛,我先開了口:“我想勸你個事兒。”
“幹嘛啦?”專家妹妹低頭回應。
“我認為。。。。。。你這個歲數穿蕾絲邊的不太好。”這個問題在我心裡糾結了好久,終於說出口。
“哈?”她一時間沒理解我的意思,想了幾秒鐘,兩隻手突地擋在了下面,“你你你,你看見了?”
“是啊,你不是知道了麼?”我以為剛才我喃喃自語的時候她就聽到了。
“死,死新人!”她踹出一腳照著我的危險地帶踢去。
“嘿?”我趕緊雙手護襠,開什麼玩笑,你用斷子絕孫踢以後吃虧的可是你!我一把抄住她的腳丫,往上抬。
小丫頭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摔倒在地,踢我的腳正巧蹬在我的下巴上。“呃。。。。。。”我被蹬的仰起了頭,下巴疼的要命。
“唔——”專家妹妹揉揉磕在地面的腦袋,意識逐漸清醒,突然發現她的雙腿正在對我發展覽票,我要是沒有被蹬到估計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別低頭!”她腳丫子加大了力氣。
“輕點,有你這麼對待病號的嗎?”我哭的心都有了,算算我佔到的便宜和我受到的委屈,我終於明白什麼才叫貪小便宜吃大虧。
偏偏事情就是那麼不湊巧,我們鬧得正激烈,學姐開啟了房門——她看見我們的姿勢,傻傻的站了一會兒,把門又關上了,我們可以聽見門外傳來“啊~”顫抖了幾個八度的喊叫。然後耶羅一邊說“怎麼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