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停地抹著眼淚。
我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生怕她氣沒跟上再哭噎過去。小奴從頭到尾就顧著哭了,一個字都沒說,我開始還想勸勸她來著,後來覺得哭出來也好,反正這黑不溜秋的牢籠裡,只有我們兩人。
終於,小奴哭夠了,她的雙頰紅通通的,眼皮略腫。“我,我這輩子都沒這麼怕過!”哽咽幾次,她嗚嗚地說道。
“是啊。”我將小奴摟進懷裡,“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半路揪了回去,一直為你擔心著。現在好了,咱們跟這兒匯合,我總算能把心放下來。”
“嚇死我了。。。。。。我以為永遠都見不到你了。”小奴將額頭頂在我的胸前,又縮了回去,可能壓到了傷處。
“唉,咱倆真是倒黴催的。”我嘆口氣,“我是被人家給抓住送到這裡來的,你不是鑽的樹洞嗎?怎麼也跑這關囚犯的地方來了?”
小奴放下胳膊,我隱約看到她的雙肘破了好大一塊,黑紅黑紅的。我急忙低頭湊近看了看,傷的挺厲害。“你胳膊肘都這樣了,也不跟我說啊?”我有些心急地問道。
小奴聽見我的話,才扭頭看看自己的傷處,恍然地說道:“你不在,連光線都沒有,光顧著害怕了,沒注意。。。。。。”
“傷成這樣還能注意不到,你可真行。”我將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擰了過來,幸好磨的不算太深,可眼前手裡沒有藥,萬一耽誤成破傷風就麻煩大了。
“你忍著點,我幫你把傷口清理一下。”再三考慮之後,我決定用水元素擦掉那些不乾淨的黑漬。
小奴點點頭,她好歹出身於豪門貴族,在這種常識上懂得不少。我嘴裡緩緩念出水元素魔咒,空氣逐漸凝結一團水球,飄向小奴的肘邊。
“你,你輕點!”我已經儘量放輕自己的動作,可仍舊受到了她的抱怨。
傷口衝的差不多了,不但黑色贓漬被沖掉,連血痂都漸漸被清水化開。我看著一大片殷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接下來得消毒,是我幫你舔,還是你自己來?”
小奴沒聽明白,她忍了半天疼,腦子恍恍惚惚的。“舔什麼呀?”她奇怪地反問道。
“咱們現在手裡沒有防毒的東西,只能用口水。。。。。。”我咳嗽一聲,正兒八經地解釋道。
“呃——”小奴聽得直皺她兩道細眉,下意識把手肘反擰,卻發現自己的腦袋無論怎麼探,都離傷口有一定距離。試了好幾下,她只得放棄,紅著臉嘀咕道:“你來吧,反正也是你害的。。。。。。”
呵,我那是身不由己啊。我慢慢端起她的胳膊,左瞧右看,不知道如何下嘴。“我舔了啊。”我咽口唾沫,忽又發現自己不應該浪費資源,尷尬地問道。
“嗯。”小奴的聲音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小得幾乎聽不到。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慢慢地將嘴貼了上去。
伴隨著小奴嘴裡哼哼哈哈的輕吟聲,我的口腔中充斥著血味,很難受。但為了對方的安全,只能暫時委屈一下。
舔過一條胳膊,我擦擦嘴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明明拿火燒一把,就啥事都沒有了,幹嗎浪費口水,還要忍著作嘔的感覺?可一看小奴被火焰映紅的白嫩面板,我又覺得沒做錯。
“你舔,舔得我好痛。。。。。。”小奴微微咬住粉紅的嘴唇,幽幽地說。
“忍著吧,其實要按照動物的方法,我得舔好幾遍呢。”我瞧她兩隻大眼睛一睜一閉的,樣子反而挺享受,難道是痛並快樂著?
小奴聽後想了想,顫著聲問道:“那就,那就按你說的辦?”
嘿,上癮了是不是?“別,這剛一條我的下巴就酸了,多來幾次非得脫臼不可。”我趕緊否定。
“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