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還要去歡語樓為巡禮使慶功,為郭姑娘接風洗塵,就不必多說了!”
“那下手的長隨逮到了沒有?”柳隨雲關切的是這個:“他是什麼時候到安城的?”
“和老王喝的是同一壺毒酒,只是老王中毒了,他卻龍筋虎猛地捶死了老王才七竅出血死了,不過他到安城也有十八年了。”
那就是說與熊飛弘是一路人了,不過這一路先後發動,最終造成的損失還不致於讓神霄山傷筋動骨,也不知這事背後的黑暗勢力到底有何意圖:“幸好出了這事,咱們可以去歡語樓慶功了,對了,似乎還有好訊息。”
“好訊息就是,我與老醉拖著顧山河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最後顧山河已經答應下來了,他什麼都沒看見,也從來聽說過巡禮使和郭慧君的事!”
“謝謝耿谷監!”郭慧君收起了銀槍,用甜美的聲音說道:“您與醉觀主這份人情,我替隨雲記下了!”
歡語樓已經把客人都清走了,本來本城幾個大戶晚上訂下的宴席,現在也被樓裡派人回絕了,甚至還從其它酒樓借了兩位大師傅過來幫忙。
只是醉觀主想要拿來招待柳隨雲的種種新花樣,由於郭慧君的到來,現在都不能擺出來,而變成了一場標準的接風宴,甚至連顧山河都不情不願地過來赴宴了,只是一見面他也挑明瞭話:“郭慧君,我只是眼不見不淨,你揹著我幹什麼好事,我一概不管而已!”
郭慧君卻是冷笑了一聲:“我與我男人的事,顧英華或許可以管一管,你這個外人沒資格問!”
顧山河氣得又要直跺腳,只是耿陽澤卻是趕出來作著和事佬:“今天是替柳巡禮使隨雲突破煉氣第十四層,成為一位侯補築基修士辦的慶功宴,大家別傷和氣了。”
“莫不是替本夫人辦的接風洗塵宴?”郭慧君已經坐到了柳隨雲的身側:“對了,你們談的安城老王,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現在,她只是從耿陽澤與醉觀主的口中瞭解一部分細節而已,那邊顧山河已經親切地叫著柳隨雲:“郭慧君,這是我妹夫臨機決斷處置機敏,坐鎮樂章主持全域性,才能力挽狂瀾。”
他把“妹夫”這兩個字嚷得特別重,想要氣氣郭慧君,只是郭慧君卻已經摘下了銀手套,一對纖手與柳隨雲十指相聯:“隨雲,你跟我講講,你是怎麼臨機決斷,我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哎……顧山河嘆了一口氣,他一直搞不懂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關係為什麼那麼百轉千折,還是男人與男人的友誼更單純些。
柳隨雲大致把這次巡禮的細節跟郭慧君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安城的事,剛才耿谷監也跟你說過了,咱們只要做好備戰態勢,事後不管發生了什麼,或是什麼都沒發生,都已經是有功無過了。”
“那安城的事發生之後,你們幹了什麼?”郭慧君拿了一雙筷子輕輕敲打著桌面:“或者說,從戰爭開始以來,你們都幹了什麼?”
醉觀主是樂章土著,他當即說道:“我們玉泉觀與靈谷監的弟子都動員起來,隨時做好一戰的準備,連道兵、武士、軍隊都進入了臨戰狀況,今日還由巡禮使帶頭殺入,我等大破魔道修士盤據魔穴一個,滅殺了三尺魔童等魔道修士近百人!”
“還幹了什麼?”郭慧君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除了這些,你們還幹什麼?”
“我們已經向神霄山千里傳書,按照巡禮使的意旨,宣佈玉泉觀與斷嶽山遇到突襲,兩地已經進入戰爭狀況,後來除了請求緊急支援之外,還把擊殺三眼魔童的訊息傳遞過去,同時向分散在整個大漢國內的神霄宗各處基業提供了預警資訊!”
郭慧君已經緊緊地握住了兩隻筷子:“只有這些?沒有別的?”
耿陽澤不好意思地說道:“安城老王遇刺之後,那邊群龍無首,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