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好幾天沒有看新聞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
其實不是她不看新聞,是被身邊的這位壓榨得沒有時間沒有精力。
男人伸手合上她的嘴巴,“別人的事情別管太多。那個小傢伙,還在生我的氣嗎?”話題扯回兒子身上,把她要追問岑父岑母離婚的事情給忽略過去了。
“你下次別板著臉兇他,就算他有錯,還是個小孩子嘛,他也會怕的。”她小心的幫兒子求情著。
岑先生,難道你不知道你板起來臉來兇人的模樣,連大人也會怕嗎?
唉,這個中間人其實也不好做的。
“我總得讓他明白,誰才是他老子,是不是?”大BOSS輕哼一聲。
“可是小孩子總得慢慢接受嘛!”
“是誰誤導了他這麼多年的?”想到這裡,還是很不爽的。
現在是他要跟她算帳嗎?關小姐心頭一凜,“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呀!”
“那是什麼?”男人緊追不放。
“岑致權——”她翻身坐到他腰上,惱怒的聲音裡帶著俏就這麼喊出他的名字。
“怎樣?做錯事還不承認?”第一次從她的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新鮮中帶著些許的激動,這是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小脾氣,生氣,撒嬌。
他定定的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小臉,目光認真而專注,他純黑的眼眸裡燃起了兩簇火焰,他的臉龐,朝她俯了過來。
她被他被他深邃的眼眸攫住,再也移不開。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沒有矜持的迴避,卻在他的唇碰到她時,下意識的閉上眼——
隨著熱吻而來的,是更深的激情——
池水翻飛,幾翻纏綿下來,她已經昏昏欲睡的趴在他的胸口,卻還喃喃低語著:“一點都不刺激嘛!”
男人原本輕撫著她背後的巴掌抬了起來,又落下,直接給了她一下。
又被打了!睡意沖淡了不少,她張嘴在肩膀上咬了一下。
“鬆口!”男人的聲音低低的,帶著警告的意味。
搖頭,就是不松,誓要將他咬出血一般。
真是,不狠心點教訓她一下,她都不知道男人不能惹。
這一次的教訓挺慘烈的!
要不是隔音良好,估計以為出了家暴了。
家暴過後,關小姐再也沒有力氣咬人了。
從池中起來,拿起一邊的乾毛巾將懷裡的人兒擦乾淨後沒有直接回房,而是抱著她在寬大的躺椅上躺下來。
“累不累?”男人將她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的女人調好位置,讓她的臉貼著他肩膀。
“累。”
“要不要看星星?”
她搖了搖頭,但是卻還是睜開了眼睛往上瞧——
在他們的頭頂,是一片黑沉的夜幕,一顆一顆的星星掛在上面,一閃一閃的異常清晰。
新加坡的夜空一向很亮,很少有機會看到滿天的星空,雖然現在並不是整片天空都是星星,也沒有她在墨爾本時看到的星空那麼漂亮。
但是可能與身邊一起看著的人有關,這樣的夜晚,讓她心生滿足與感動。
“很漂亮。”
她讚歎出聲,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喜歡的話,下次帶你出海去看。”
男人吻了吻她的頭頂,許久沒有得到回應,而她的呼吸也變得均勻起來。
連看也不必他就知道身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
岑旭森臉上含霜的推開臥室的門時,秦潔正閉著眼在躺床上聽著舒緩的胎教音樂。
“秦潔,你倒還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