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九阿哥的話,披風是感謝,奴婢上次在風雪之中被困,若無四爺相救,奴婢這一條命只怕是早就沒了,常言道大恩不言謝,故此奴婢才繡了一件披風,聊表謝意."我瞪了他一眼,迅速的低下頭去,開聲.
"現在披風也送出去了,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十四突然開口,一雙微眯的眼睛中透著一股銳氣,再細看,哪裡有?他仍是一臉的瘋憊樣子.
"奴婢當日送披風時,是叫得小喜子去送的,阿哥要是不信可召小喜子前來回話."我笑了,哼,在送披風之前,我就以經算好退路了.
"咳,"康熙清清嗓子,周圍馬上就沒人說話了,整個帳子冷冷清清的,只有帳外計程車兵走來走去時盔甲發出的聲音和沉沉的腳步聲.
"在做什麼呢?審案子嗎?"康熙看了一眼身旁的幾位阿哥,語氣不急不緩,不高不低,叫人聽不出他的喜怒:"這事到此為止,以後誰讓朕在聽到這種事情,朕定不輕饒."
說完,起身徑直離去.
看著他們一個個陸續離開,我像虛脫似的癱在地上,半天無法動彈,幸好,沒事,幸好,我還活著,是啊,只要還活著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玉芙扶著我起來,坐在了床上,敏佳在一旁看著我,輕聲的嘆了口氣,搖搖頭離開了.
"姑姑,為什麼不和皇上說你想跟四阿哥呢?這不是個極好的機會嗎?"玉芙眨著眼問.我看著她,無力的搖搖頭:"我還是太天真了啊,以為只要相愛就能夠在一起,可是卻忘了,現在的皇上是康熙啊."
"姑姑,我不懂,皇上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想跟誰?他會為你作主的."玉芙看著我,大大的眼眸中是全然的不明白與疑惑.
我看著她,靠在床上:"我剛剛若是說了跟誰,我的小命也就不保了,這宮裡要人死得無聲無息的法子太多了,而且還是皇上要你死,那就更是數不勝數了."
"為什麼,你跟了他的兒子後,不就是他的兒媳了嗎?哪有公公殺兒媳的道理啊."玉芙倒是不已為然.
"怎麼沒有?"我看著玉芙:"你沒聽到皇上講嗎?九阿哥,八阿哥,四阿哥都問皇上要過我,那麼對於皇上來說,我這個能讓三兄弟同時想要的人就是禍水,自古以來,哪朝哪代的禍水不是死於君王手上的?要不然,你以為當年的清月是怎麼死的?"
"你是說那個在德妃娘娘身邊侍候的清月?"玉芙問:"不是說她半夜起床不小心跌死的嗎?"
"你還真信?"我搖搖頭,想起了那個如花嬌柔,如玉溫潤的女子,她是那麼的善良,只可惜,也是死於非命,我到現在還忘不了,她死時那張青白的臉.
"她是被毒死的."我看著玉芙,扔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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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到不行兩個眼皮直打駕的某荷留.
第二十章
"毒死的!"玉芙大張著嘴,看著我,眼中一片震驚,我急忙起身看看帳外,還好沒人,我輕拍胸口,掩上帳門,轉身罵了玉芙一句:"你不要命了?這種事能說得這麼大聲嗎?"
"對不起啊姑姑,我是太驚訝了啊."玉芙看著我的動作也知道這種事是隻能放在心裡的:"姑姑,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很簡單啊,清月被十四阿哥和五阿哥,七阿哥同時相中了,誰都想討了她去,在德妃娘娘那兒說了後,娘娘就問她想跟誰,清月說想跟五阿哥,第二天一早起來,人就沒了,德妃娘娘的人說是半夜起來跌死的,可是誰能信啊.說到底,是犯了忌諱,被皇上下令自盡的."看一眼玉芙:"今天我要是說了要跟誰,只不定今兒晚上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