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秦牧看到更為詭異的一幕,青樓堂主的身體竟然也變得又細又長,柔若無骨,掛在房頂像是掛在那裡的一條女人蟒!
秦牧腿法變幻,在地面上遊走來去,如同龍行,如同蛇行,而青樓堂主竟然在房頂上也遊走自如,頭下腳上,連連向他攻去。
突然,秦牧元氣爆發,周身青龍纏繞,青龍探爪,扣住木牆,秦牧身法展開,在牆面和房頂遊走如飛,棄守為攻,施展出千手佛陀向青樓堂主瘋狂攻去。
不大的房間,兩人竟然來去如風如電,上下左右,無論牆面還是房頂都如履平地,彷彿一龍一蛇在廝殺,在纏繞,在舞蹈,很是詭異。
突然,青樓堂主臉上被秦牧撫摸一下,頓時多出四個指印,心中不由焦躁起來,秦牧手掌陡然張開,掌心雷爆發,轟隆一聲,將她炸得七葷八素,魂不守舍。
待到她清醒過來,臉上已經被塗滿了胭脂。
“不打了不打了!”
青樓堂主從房頂滑落下來,擺手道:“不打了,我輸了,我的妝都被你弄花了。你的身法太怪,腳步詭異,追不上你纏不住你。”
秦牧也滑落下來,笑道:“姐姐承讓。”
青樓堂主見他小小少年唇紅齒白,突然忍不住在他腮幫上親了一口,笑道:“也給你印兩道胭脂,姐姐也不算輸得太慘。”
秦牧臉蛋頓時紅了,心裡小鹿亂撞,醉醺醺的走出這間房。
青樓堂主噗嗤笑道:“我若是知道這樣就能打敗你,早就親你了!你今後若是有難處,隨便找家青樓,告訴那裡的女子你來找付磬允,便可以找到我了!”
秦牧在下一房的門口靜站片刻,心境這才恢復如常,少年擦去臉上的唇印,走入房中,心道:“難怪瞎爺爺說女人都是妖精變的,親我一下,差點把我的心吸了出來……”
這間房中是個女肉販子,面帶兇相,比屠夫還要兇惡幾分,手裡拎著一口殺豬刀,正在嗤嗤的磨刀,嘴裡叼著一根剔牙的骨刺。
秦牧剛剛走入房中,那女肉販子一言不發,直接持刀殺來,刀光傾瀉,小小的房間掀起狂風,每一刀都是開膛破肚的狠辣招式,毫不留情!
秦牧急忙拔刀便擋,叮叮叮叮,珠落玉盤般的暴擊聲傳來!
兩人錯步分開,各自轉身,那女肉販子手中兩把刀轉了半周,反手持刀,眼睛中露出興奮之色,讚道:“好刀法!”
秦牧手中殺豬刀調轉,也是反手持刀,謹慎道:“大姐,你和我反手持刀,下一招應該都是必殺的絕招,刀畢竟無情,不如這樣,你和我以手為刀,點到即止。”
那女肉販子將手中的殺豬刀扔出,插在牆壁上,笑道:“也是,反手持刀就是殺人的時候,我殺了你,教主夫人肯定動怒,必會殺我。你我空手對刀!”
秦牧元氣旋轉,捲起殺豬刀插回背後刀囊,雙手一震,火焰熊熊,現出兩口火刀。
那女肉販子手掌震動,手掌邊緣現出刀鋒,卻是犀利無比的白虎元氣,雙手翻飛,切開空氣嗤嗤作響,向秦牧撲去:“公子,你的火刀會吃虧的,不如白虎元氣鋒利!”
秦牧目光閃動,手掌流動的火光流下,延伸到小臂上,如同反手持刀。
殺豬刀法第三式,提刀出禁來!
兩人幾乎是彼此的身體貼著身體,腳步不斷移動,靠近對方出刀,幾乎不用眼睛,只用從對方身體傳來的力量來感應對方的動作,然後做出反應,或者格擋,或者出擊。
反手持刀就是要近,緊身短打,出刀幅度小,速度快,角度刁鑽!
這是戰技的最高層次的決戰方式,無論法術流派還是神通流派,只要被戰技流派的高手貼近到這種程度,必死無疑!
秦牧全身肌肉不斷抖動,六百四十塊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