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囚籠中,國師與延豐帝你一言我一語,將這件事情說明白。
閆少青神識爆發,厲聲道:“讓我自毀修為?我乃是凌霄境界的存在,距離帝座只有半步,我的修為法力勝過你不知凡幾,僅憑修為便可以碾壓你的一切神通!就算你神通再精妙,也不能困住我!”
“給我破——”
轟隆!
劇烈的震盪傳來,世界再度褪色。
閆少青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渾身大汗淋漓,只見他還是站在囚籠前,延康國師延豐帝還在籠中,龍麒麟在沉睡,秦牧在與延豐帝延康國師說話,似乎時間回流到剛才那一刻,一切都沒有變過。
“給我破!”
閆少青連連催動神識神通,厲聲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神通快,還是我的神通快!”
他瘋狂催動神通,世界一而再再而三褪色,新的世界尚未形成便再度遭到衝擊,一時間空間紊亂,褪色中的世界也掛上越來越多的裂痕。
終於,閆少青在一瞬間催動千百次神通,超過了這個世界的限制,整個世界支離破碎!
閆少青呼呼喘著粗氣,看向四周。
只見秦牧站在囚籠前,面色駭然,驚恐的看著他,而大獄中不知多少魔怪和獄守都被閆少青的神識神通衝擊得昏死過去。
秦牧腳邊的龍麒麟也被神識衝擊,昏迷不醒,只有那隻胖乎乎的青雀還是清醒。
閆少青探手抓起秦牧,怒氣沖天,喝道:“你是天尊,我不殺你,請你立刻離開!”
他元氣捲起龍麒麟向外衝去,那青雀撲閃著翅膀跟著他,叫道:“放下公子,否則我向你動粗了!”
閆少青充耳不聞,將秦牧送出大獄,送出白骨神城,這才把秦牧放下,冷冷道:“牧天尊,就此別過,永不相見!”
秦牧笑道:“你這人,開不得半點玩笑。你把田蜀天王關在帝闕神刀中幾百萬年,我也被困在那裡面數年之久,你看我可曾生氣?”
閆少青陰沉著臉,轉身返回大獄,來到判官神殿,提筆記錄下秦牧探監一事。
他鬆了口氣,突然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又起身向大獄木門走去,心道:“我真的破開了他的不滅神識了嗎?再查一查,不容有錯……”
他來到大獄深處,突然身軀僵硬,只見幾個獄守正將接滿神血的木盆拖出來,換上新木盆,旁邊血河中有魔物誕生,鑽入囚籠中吸血。
閆少青身軀冰涼,艱難的向前走去,看到龍麒麟匍匐在延康國師和延豐帝的囚籠前酣睡,龍麒麟的腦袋上,青雀百無聊賴的理著羽毛。
而秦牧則在牢籠前與延康國師和延豐帝說話。
閆少青晃了晃頭,有些頭暈目眩,雙腿也越來越沉,只好扶著牢籠。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覺得無法喘息,頹然跪坐下來,喃喃道:“為什麼你還在這裡?為什麼……我的修為勝過你不知凡幾,為何還無法破開你的神通……”
他身邊的囚籠中,被鎮壓在這裡的魔神突然張開眼睛,神情木然,像是被控制的人偶,嘴巴僵硬的開合:“因為基礎錯了。延康變法,最大的改變是基礎,從基礎符文到基礎神通,到基礎的功法,你統統錯了!你想破這種精神神通,先自費修為!”
閆少青大怒,探手抓去,將那尊魔神捏得粉碎!
他前方的囚籠中,被關押在那裡的神祇突然張開眼睛,木木道:“閆少青,我被困在帝闕神刀中數年,你只不過被困住幾天時間,便難以忍受了?”
閆少青怒不可遏,將這尊神祇格殺。
一個經過他身邊的獄守突然停步,抬頭木然道:“閆少青,我的神通不僅僅是不滅神識,還有無量劫經,你以為一切都是我的神識造成的幻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