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拼酒為人生目標,還沒空理會他。可世間事不是你不想發生就不發生的。這位青年一出貴賓房發現大堂多出了這麼一桌人。不知道哪來了怒火,撐著搖搖晃晃的身體衝了過去。
“哪來了一群鄉巴佬,不知道大堂是西都六少的專用位置嗎?竟然敢坐在這裡,快撤了桌子滾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為了省錢在大堂擺上的桌子在許多人眼裡成了只有西都六少才可以坐的地方。這大概就是名人效應吧!
“丫的,你小子是誰?敢來老孃面前囂張,不知道死是怎麼寫還是不知道豬頭長成什麼樣?”還淚酒醒了小半,雙頰還通紅著。
“西都六少中的夏子玉是我族兄。怕了吧?哈哈,還不把桌子撤了?”
······
一場戰爭就這樣爆發了,慢慢從文鬥到武鬥。先出手的是那位在軍營裡時間待長了,被打了雄性激素的群還淚是也。那文縐縐的小年輕哪是比母老虎還強悍的還淚的對手。不一會兒他就知道豬頭長什麼樣了。更可憐的是還被人提著腳倒拖著扔到街上去,在青石路上睡了一夜。還淚來杭州的第一夜也在這場大戰後慢慢收尾,只有天上的月還在淡漠的看著人間。
作者有話要說:打劫,把評論留下來
第二十二章:憶江南,最憶是杭州(一壺濁酒喜相逢)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生病了,這章晚了,特向大家道歉
江南正月的風如二月的春風,涼颼颼的,不若西都寒風刺骨。它劃過下巴、溜進臂彎和遊人捉起迷藏來。
西湖的畫舫秉承了江南的細膩、簡約、精緻的外觀,鏤空的花紋,在煙雨濛濛中、在明媚的陽光下展現不同的美態。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西湖是蒼天賜予的瑰寶,是民族美的結晶。
西湖和前世一模一樣,但是湖畔卻沒有雷峰塔。沒有西湖的靈魂——那個世代相傳、永不退色的悽美的愛情故事,那個孤單千年、執著千年的靈魂。看到西湖還淚可以肯定今世和前世地形都是一樣的,康國就是中原地帶,胡國就是內蒙古、外蒙古那邊,而殤國和越南差不多緯度。同一個世界,不同的你我。
晴空萬里,西湖上一隻畫舫在水上飄搖。還淚坐在船頭享受這難得的清閒。打發了丫頭侍衛,獨自一人沉醉在微溼的空氣中。西湖對於還淚代表太多太多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小秘密,與別人無關,與世界無關,只與自己有關。還淚只願獨自一人,或者說沒有相熟的人,於西湖之上品西湖,殤西湖。像一個被領養的孩子,悲傷的去尋找以前家的一點點記憶,卻不願意讓養父母知道。
坐看雲起時,行到水窮處。這不就是自己所要的生活嗎?生命可以歸結為一種簡單的選擇:忙著去活;或著趕著去死。忙著活是為了以後活得更好,可在這混混濁世人們總是忘了最初的目的。人心是個無底洞啊!什麼是活得更好?每一個時期都有不同的定義和不同的追求。人總碌碌追求在這樣活得好的路上,等到了終點的時候才發現年華易逝、容顏已老。不知到了那時自己是否好還有閒情逸致去漁樵於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麋鹿?是否可以逍遙自在的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是否有心境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
還是珍惜眼前的美好時光吧,多說無益,多思也無益,最主要的是留一顆本心。無欲則剛,,不用再去擔心些什麼。
拋去遐思,就剩下那一畫舫、一人、一船伕、一湖水、一天地。
還未到陽春三月,遊湖的人並不多,雖清淨卻不免冷清。俗人到不缺,就是缺一個可以對酒當歌的知己。飲下一杯,心好像也空了許多。再次望向那片似熟悉又陌生的西湖。
遠處一葉舟從思海中駛來,飄忽、輕靈而又靈動。同樣是一舟、一人、一船伕。小舟將近,船頭坐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