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完顏楠發覺這傢伙現在看起來真的挺好看的。略為狹長的眼睛有幾分嫵媚動人,不過配上英挺的眉毛的確瀟灑中有氣宇軒昂的味道。額前幾根劉海懶懶散散的垂下來,平添了慵懶和痞氣。他沒獨孤雪的絕代風華,卻自有他一番味道。
還淚咂咂嘴,她現在有夫之婦,外面的森林再見了。轉頭用油膩膩的嘴巴在獨孤蕭臉上啵了一聲,已婚也有已婚的好處。外面的帥哥只能看不能啵,但是身邊的這個卻是隨時隨地可以啵一下,人少的時候還可以動手動腳,沒人的時候還能把他吃掉。
完顏楠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還淚了,就這幾個人沒跪著顯眼的很。這傢伙怎麼哪裡有麻煩哪裡就有她。“都起來吧,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多人圍著成何體統。”偷眼看看惡少們慘不忍睹的臉,心裡為他們默哀了一下。
“回太子殿下,這群刁民無故毆打公子們。”禁衛軍的頭頭先回答。
“邢子晏,怎麼回事?”原來刑部的公子叫邢子晏,名字挺好聽的,就是長得對不起人民大眾。
“太子爺,就是這群刁民無故毆打我們。驚擾了您的午飯我罪該萬死,我這就把他們帶到刑部去。”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回家今天下午老媽打電話來說俺家被燒了。據說差不多一片廢墟,俺媽嚇壞了。
先問一下,今天是愚人節嗎?我到現在還沒接受這件事情。前幾年十七級颱風“三美”在俺家那登陸,俺家房頂沒了。這也能理解,誰叫俺是受災群眾呢。聽俺媽說電視機老化自己起火了,家裡沒人在就燒起來了。
五一俺回家,估計網是沒了。碼字還是要碼的,所有的更新等到回來後一起發。最少5 3號,事情嚴重點的話可能還會拖兩天。
李無名的番外
我沒有名字,母親叫我離兒,若是父親不在,別人都叫我野種、賤種或者雜種。而父親,如果他可以算得上父親的話,他高興的時候也隨母親一樣叫我離兒,不高興的時候也會和外人一樣叫我。不過小的時候我一共也沒見過他幾次。
我沒有姓氏,父親姓耶律,名鐵木,是草原上偉大的王。但是我並沒有資格繼承父親的姓氏。聽說我的出生本來就是不被允許的,我是一個不受歡迎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
我一生下來皇族就判定了我死刑,美其名曰不容皇族的血脈被玷汙。是母親,我可憐的母親在生產後虛弱中仍然如護犢的老牛一樣不顧生死。
我畢竟是父親的骨肉,雖然得到的只是他的厭惡。但是最少還有一點點憐憫,正是這一點點憐憫使得我和我母親存活下來。兒時的記憶中,除了母親的懷裡,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是冰冷的。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話語、冰冷的神情。許多人若是在血緣上算應該是我的親人,但是這些親人比陌生人更殘酷,更無情。
母親死時我六歲,而她僅僅二十四歲。原本的青春貌美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形影憔悴。她握緊我的手,留著淚,神情已經恍惚。只是嘴裡不停的叮囑著,要活下去,要活下去。
兩天後才有人拿一塊破布裹起她,往草原深處的山坳裡埋了。時隔多年,我已經不記得她的容顏,只是那句“要活下去,要活下去。”已經成了我生命的全部。即使之後老天都不讓我活,我還是頑強的活了下來。因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只有活著才有未來。
母親死後我成了皇室的僕人,每天夜裡洗馬,確保第一天王子公主們想出去打獵遊玩時馬兒要乾乾淨淨的。而白天和女人一起洗衣服,挑水做飯。那時候捱打的次數最多,發過高燒也昏迷過,但是醒來時候總是要自己找水喝。很多人好幾次都以為我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