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候,如果說皇帝是白天統治世界的,那晚上就輪到他們王家了。”姚鐵軍一臉神秘的說道:“清朝,那些韃子看上去厲害,可從上到下沒有敢動王家一根毛的。這也是為什麼天地會老祖宗能蹦那麼多年的原因,你以為一個國家機器真動不了那些武裝?不過從鴉片戰爭之後,王家就慢慢的退出了歷史舞臺不過到軍閥時期,王家又出來了,孫大炮就是他們扶的,他們表面給那些軍閥當保鏢或者是幕僚,可實際上從滇到桂,沒有不聽他們的。歷史啊······很多東西不能露在外頭的東西,民國的黃金十年,可以說是他們一手打造的。”
“不過再後頭,他們就真的消失了。可威勢不減,直到現在麼洪門青幫那些老人一看那掛著王字的漆木牌照樣渾身哆嗦。”姚鐵軍不無感慨的說:“後話就不提了,我知道的也就到這了。不過你那小阿弟麼,現在還是愣頭青,讓他知道反而對他沒好處。”
而正在這時,沙諾娃卻好死不死的仰著下巴一臉傲慢的走了過來。並端起手中的酒杯:“幾位是這裡的大老闆,希望以後多指教。”
“制服挺漂亮。”梅嵐呵呵一笑,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轉身離開。
而姚鐵軍則跟沙諾娃碰了一下杯:“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呢,想不到達日博格家的主人這麼年輕,還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樂觀主義者學英文,悲觀主義者學中文。我剛好是個悲觀主義者。”沙諾娃笑道:“我的中文名是王丁丁丁丁······嗯,或者噹噹也可以。還是丁丁好聽,就是丁丁吧。”
“很好聽的名字。”姚鐵軍笑著說:“我聽說你對夏威夷致公党進行了圍剿?”
沙諾娃一愣表情變了變,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正常的商業往來,叢林法則不是嗎?”
“那就最好了。”姚鐵軍直了直腰桿:“希望你在中國能順風順水。”
“承您吉言。”
姚鐵軍帶著笑容走了,而大簫也沒多言語,朝沙諾娃舉了舉酒杯也離開了她的視線。而他們走後,沙諾娃靠在牆上,臉帶著笑容:“你們還能笑的出來啊,難怪都說中國人是虛偽的種族。加油我看看你們還能笑到什麼時候。”
而大簫追上姚鐵軍之後面帶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她把夏威夷那邊的給掃了?”
“沒聯絡不代表不關注好吧,同根同源的這可是大事。”
“那你不幫忙?”大簫上下打量著姚鐵軍:“你又有什麼鬼點子?”
“我問你,按照道理來說在祖國應該算是總壇吧。”姚鐵軍冷哼了一聲:“可他們非要說他們是總部,這是觀念差別。我先去找他們就是舔屁股,度過了這一段,他們照樣分家單幹,而他們來找我,我就能順利整合了,這裡頭水挺深。”
“你小子,還挺好面子。”大簫拍了一下姚鐵軍肩膀:“你不去從政可惜了。”
“我不就在從政麼。”姚鐵軍咧嘴一笑:“明天借三十個億資金給我。”
“你開口就這麼大數?”
“我得開始招兵買馬了,我沒猜錯的話,那邊也馬上要來找我了。”姚鐵軍眉頭皺了皺:“跟我合作,你虧過?”
“關鍵不是虧不虧,我沒那麼多閒錢,找我兒子風投你。”大簫甩甩手:“那也是你乾兒子。”
“你小子!存心落我面子啊你!”
大簫聳聳肩,奸詐的笑……
而沙諾娃卻在紛亂的大廳裡逛了一圈之後,慢悠悠的走到了陽臺,喝著紅酒看著亮堂堂的月亮,愣愣發呆。
“你好。”一個油頭粉面、身上散發著香水味的年輕紳士湊到了沙諾娃身邊:“你在看什麼?”
沙諾娃扭過頭,大半杯酒直接潑到了他的臉上:“誰允許你出現在我身邊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