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諾娃要是個柿餅臉、大齙牙、水桶腰子羅圈腿,身上還散發濃濃體臭、嘴裡牙黃滴滴的面目可憎的母夜叉。恐怕別說美人計了……就算是五塊錢一次去人民公園後頭的垃圾場賣身都無人問津。
“能幫我戴上我的太陽鏡嗎?”沙諾娃繼續嬌滴滴說道:“我想在下車的時候也能光彩照人。”
說著,沙諾娃低頭用下巴指了指折在她胸口的眼鏡,而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性感了,加上她的身材相貌那可是比全世界大部分的姑娘都要動人,所以小警員一下子沒能適應。眼睛滑到沙諾娃胸口之後就再也掙脫不出來了。
不過在沙諾娃清了清嗓子作為提醒之後,小警員倒是還能夠回過神兒。然後顫顫巍巍的把手伸向沙諾娃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在不碰到她胸部的情況下把那副眼鏡給摘了下來,輕輕掛到了沙諾娃的眼睛上。
當眼鏡戴上之後,她甜甜的朝小警員道了聲謝,然後問道:“我們還有多遠的路程呢?”
“還有三十五分鐘。”
沙諾娃聽完之後,立刻變了個人似的表情凝固,不言不語。那小警員本來還想跟她搭訕。可見她從上到下冷豔高貴的樣子,卻是實在沒那個勇氣,只能默默的坐到了一邊,玩起了手指頭。
而沙諾娃的眼前現在正以全景式3D描繪著他們所處的方位。大街小巷一清二楚。就像站在一張都市全景復原圖上空似的,能夠清晰的看到他們汽車紅點的移動和其方圓五十公里的所有道路、建築甚至是一棵樹。甚至還能隨意的縮放,科技含量高得就像是科幻片裡出現的物品似的。
“前方三千米的地方,有一座橋。”沙諾娃輕輕的對王堅說:“水深2潯多一點,離出海口大概四公里,橋高十五點五米。跳下去應該沒有問題。”
王堅一怔:“你是說跳下去?現在外頭氣溫零下一度……”
“也是喔,今年的馬賽特別奇怪,溫度整整低了往年五攝氏度。我記得鐵達尼號裡傑克也是在零下一度的冰水裡凍死的。”沙諾娃嘻嘻一笑:“你願意為我做這麼浪漫的事嗎?”
“這是腦殘才會乾的。”王堅嘁了一聲:“你還是去找願意為你凍死的腦殘吧。”
沙諾娃不屑的撇撇嘴:“滿大街都是。”
說完,她看了看車上的時間:“按現在的速度,還有七分鐘我們就要經過那座橋,你OK麼?”
王堅看了看四周圍:“現在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有啊。”沙諾娃哈哈一笑:“我呼叫炮火支援,把這些傢伙打成渣!不過之後我們可能要面對整個法國陸軍了,要打坦克了哦。可惜這不是我主場,不然我就叫坦克來。”
“好吧……只能跳了。”
王堅無奈的搖頭,他知道沙諾娃這話看似是開玩笑,可她絕對不開玩笑,說叫炮火支援就會叫來的。王堅可不想到時候看到一座這麼可愛的城市變成一片殺場。
“還是叫支援吧,我告訴你個小秘密哦,我最怕冷了。”沙諾娃嘟著嘴,賣萌裝可愛:“在這我有大概一千五百個下屬,除掉文職後勤的五百人,剩下一千人左右都是武裝部的,坦克拿不到,但是反坦克的還是有。不用那麼辛苦的游泳啦,我們把警察局炸掉吧。”
王堅聽她的話聽得頭皮都麻了:“你是發自真心?”
“其實我是開玩笑的,天堂之門的宗旨是操控政治而不是跟國家機器對抗。法國哎,五大常任理事國之一哎,雖然是個打起仗來投降投得連胳肢窩都能曬黑的國家,可照樣是五常之一,玩不過的啦。”沙諾娃眯著眼睛笑著:“只能游泳了。”
“為什麼不找人保釋?”
“你知道嗎?如果我現在被抓了。那麼我最少要一年才能被保釋。”沙諾娃吹了聲口哨:“因為有一大堆人想要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