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你擔心。”
水月抬起頭,看著他眼中的戾氣,忙應道:“是,妾身謹記王爺教誨。”
南宮曄這才放柔了聲音,笑道:“還不快過來為本王更衣。”
唇勾起邪魅的笑,眼底卻是不變的寒意。他痛,她自然要陪著痛。
怎麼可以看她一臉的冷淡,在那無動於衷,怒火蔓延在嚴重燃起毀滅的青焰。
他一個起身,揚手推開水月,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卻聽到那砰然的腳步聲踩在她的心中,不知他又要如何,直覺的恐慌於他眼中瘋狂的火焰。
卻無法後退一步,他的手就這樣捏住她的手臂一甩,她的身子頓如狂風下的殘花吹起又重重的砸在那雕花大床之上,砸落了一床的明黃色床幔,書畫出一瞬的流水行雲,最終的姿態卻是絕望。
鋪著柔軟錦被依然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響起撞擊聲響,疼痛從脊椎骨處伸展出來,用力咬住的唇齒,把疼痛忍成只有自己聽到的悶哼,腦中的昏眩,眼中的凌亂銀光。心中卻是那麼的清楚,好痛,身心皆憊就是如此吧!
南宮曄俯在她前面揮手間,她的衣衫片片飛舞,漸漸裸露的身體下是感覺寒冷的心。
她大驚,他南宮曄究竟想做什麼?慌忙扯過床幔遮住裸露的身子。怎知,她的動作更是惹惱他,一把扯過床幔,禁錮她的雙臂,不允許她的任何反抗。
“南宮曄,你究竟想怎麼樣?”雙眼怒視,恐懼掩蓋在最深處,強裝上的鎮定,脆弱的不堪一擊。
他冷笑道:“想怎樣?是你說,只要本王放了莫殘歌,你便任本王處置。現在,後悔了?”
“你……”她未完的話淹沒在他狂肆得虐奪中。狂亂中,是誰咬破了誰的唇,一股血腥味在兩人的交纏的唇齒間肆意蔓延。她拼了命掙扎,卻撼動不了他半分,失去了武功,她竟變得如此無用。
他的吻一路往下,她為自己漸漸升起的渴望而感到羞愧,卻無法抗拒。她怎能在這種情況下與他……南宮曄忽然頓住,雙眼直直看著身下染上粉紅的身子,迷離的水眸,心中卻滿是懊惱。
水月肆意的挑逗都無法讓他升起一絲慾望,而他的身體,卻在撕扯她的衣衫時就已經有了反應,狂熱的燃起,令原本只想羞辱她,折磨她的動作變成了對她的強烈渴望。他不要,這種無法駕馭的衝動,令他驚恐,怎可以為這樣的她再失控。
迅疾的離開她的身子,一腳將她踹到床下。拉過呆愣一旁的水月,把被她引起的慾望盡數在水月的身上發洩。
而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是如陌早已痛到麻木的身體。為何心還沒麻木,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撕痛,好似要把她四分五裂。
他突然停下動作,轉過頭緊盯著如陌的雙眼,一字一句,清晰的話語如一把鋒利的劍要深深刺進她心底最柔軟的方塊。“本王的愛妃,你可看仔細了,多跟月兒學著,以免將來再伺候本王時,還同那夜那般生澀無味。”
他當真是殘忍無情!羞辱她還不夠,還要用如此狠絕的話語傷她的心。讓她親眼看著他與另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歡愛,讓她向另一個女人學習歡愛的技巧?這便是她深愛的男子!
心,似被強硬的撕裂開來,刻骨的疼痛迅速蔓延……生澀無味?!這便是她為之失去武功最終的評價!她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南宮曄,他究竟要將她置於何地?究竟——是誰將誰的真心,放到腳底下無情踐踏?
她緊攢雙拳,指甲陷入嬌嫩的掌心,潔白染上豔紅,凝結成珠滴滴落下,那是她滴血的心開出的一朵朵孜然綻放的花。再沒有比這更殘酷的懲罰!南宮曄,在用她親手奉上的刀凌遲她放下防備的心,一刀一刀……歡愛的糜爛的味道充斥鼻尖,令她只想嘔吐,抓起地上破爛不堪的衣衫套在身上,急步而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