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東差點被她撞了個趔趄。 卻還是穩穩接住了她,沒有讓她晃一下。 一股獨屬於女人的馨香瞬間鑽入他的鼻翼。 攀著他堅韌而有彈性的腰,姜明心高興地把臉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不由自主地蹭了兩下,因為剛才跑的太快,現在還嬌喘著,桃紅小嘴裡吐出的氣息,全都噴在了邢昊東的肩窩裡。 沾染了深秋寒意的襯衣緊緊貼著她的臉頰,帶著淡淡的涼,稍顯粗糙的布料摩挲著她的面板,卻並不怎麼疼。 聞著他身上乾淨的肥皂味,姜明心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安心,她雙腿都被邢昊東的大手捏在掌心,腳上的鞋子剛剛進門時就踢掉了,一隻掉在客廳,一隻落在床邊。 邢昊東把她抱起來,往肩頭扛了扛,單手合上了房門。 他的心臟剛剛被姜明心的手一連按了好幾下,現在就跟水泵似的,不停地往上抽。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把嘴唇貼在她的耳尖上,聲音驟然暗啞。 粗重的氣息灌入在姜明心的耳邊,她耳後立時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耳鬢廝磨了好一陣,邢昊東才稍微鬆開了手,把她放到了床上。 姜明心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偷偷吐了下舌頭,眨了眨眼,視線從他緊緻的腰腹部劃過,不由自主地往下,然後眼前一黑,被邢昊東拿被子給蓋住了。 “以後進屋要敲門知道嗎?要是我光著身子呢。” 姜明心捂著嘴悶笑,乖乖地躺在被子裡半晌沒有說話,卻抑制不住地在大腦裡幻想,要是邢昊東與自己完完全全“坦誠相待”會是什麼模樣。 是她先招架不住害羞,還是他會臊得面紅耳赤? 換好褲子,她的被子終於被邢昊東扯了下來。 俊美逼人的面孔籠罩在她上空,兩顆心跳得一個比一個快。 “什麼事這麼高興?老公……嗯?這是跟誰學的,豫省這一帶都不會這麼叫的吧。我剛才沒有聽清,不然你再叫一個?還有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邢昊東拿食指在她飽滿的蘋果肌上輕輕地颳了幾下,軟軟的,柔柔的,還帶著一點粗糙的砂礫感,蹭得姜明心呼吸一滯,雙腿都有些發軟。 “香江那邊不都是這麼叫的?不就是老公嘛,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天天叫給你聽。” 說完,她把身子支起來了一點,嘴唇碰到了邢昊東鼻尖。 故意呵出一口氣,聲音卻不知為何輕顫起來:“老~公~” 邢昊東的眼眸瞬間變了顏色,銳利的鷹眸,從上到下把她打量個遍,最後盯著她的粉嫩的唇瓣,像潮水般朝她壓了下來。 不同於離開前那個溫柔的親吻,此時他的力道很大,是因為想她了嗎?動作急切而粗魯,毫不留情地汲取,交換彼此的甘甜,良久之後還要抵住她的上嘴唇,來回摩擦,碾壓至發白,然後才慢慢鬆開。 姜明心貪婪地吸取著新鮮空氣,雙手勉強撐著他的胸膛,腦海裡還回想著剛才啄吮的聲響。 “你以前……有這樣叫過別的男人嗎?”他嗓子變得有些乾啞。 “沒有。” “真沒有?” “當然沒有!” 姜明心嬌嗔地瞪了他好幾眼,伸手在他耳朵上擰了一把,“邢昊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 邢昊東驀然勾唇,自嘲地搖了搖頭,按住她的肩膀又親了她好幾下。 “我就是嫉妒,顧明鋒那孫子憑什麼……以前居然還跟你處過一段。” 頗有些咬牙切齒。 姜明心胸腔猛地震動了幾下,覺得不可思議:“你嫉妒他幹什麼?我這麼好看的樣子,他見都沒見過。邢昊東,我是願意才給你看的……懂了嗎?” 邢昊東眼簾微斂,嘴角陡然繃直,突然間像是發了狠似的吻住了她。 這一次,他就像頭慾求不滿的野獸,急於找到一個出口,想要把這段時間積蓄的不安與擔憂全都發洩出來才肯作罷。 直到情不自禁地伸手揉捏,不小心扯開了姜明心的衣領,邢昊東才緊急剎車,用鋼鐵般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 然而一睜眼,他便看到了冬日雪山,姜明心脖頸上點點紅痕,彷彿是那盛開的紅梅。 邢昊東艱難地支起胳膊,閉著眼睛喘息。 看著他隱忍得這麼痛苦,姜明心甚至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