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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姬?”

容洛書與她坦然對視,承受著對方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的視線。

“倒是有幾分姿色呢!”頓了頓,茹妃問道,“你剛剛笑什麼?”她很不喜歡容洛書的笑容,那笑冷冷的夾雜著嘲弄,讓她覺得自己很蠢。

容洛書的視線重新落回茹妃雲鬢之中的鳳簪上:“本宮只是覺得,那柄簪子,倒是很漂亮。”

茹妃沒有聽出她話語中的嘲諷之意,亦或是她聽出來了,卻沒有計較,因為有另一件事兒比和一位素未謀面的帝姬計較更重要。

白嫩的指尖輕撫上那柄鳳簪,茹妃語帶得意:“殿下好眼光,這柄銀鳳簪,可是陛下親賜的呢!”

她晃了晃頭,滿頭的珠翠照亮了滿殿嫉妒的目光。

容洛書又是一哂。

她很好奇,陳嘉茹到底是如何受寵了多年還活得如此風生水起的,這件事兒讓她困惑了很長一段時間。

年紀較長的惠妃面色淡淡道:“茹妃娘娘可真是承恩日重,雖說陛下將鳳簪賜予你,可這宮規森嚴,還需小心,不要讓有心之人得了把柄。”

茹妃對惠妃點到為止的提醒卻大為不滿,譏諷道:“惠妃姐姐,您要是有本事留得住陛下,也不至於過得如今這般冷清!”她笑得惡毒,看著惠妃鐵青的臉色,更是快意。

不少妃嬪平日裡也沒少被茹妃排擠諷刺,此時只是眼巴巴望著皇后,希望這後宮之主拿出皇后的威儀來,煞一煞茹妃的傲氣。

今日茹妃穿著,明顯不合宮制,鳳簪鸞袍是正宮皇后才有資格穿戴的,她這已經是名目張膽的挑釁了。

但是皇后平日裡對茹妃一避再避,一讓再讓,已經威信大損。即便如此,看著茹妃一再欺壓正宮,還是讓眾人隱隱生出一絲期盼來,盼望著有朝一日,皇后會忍無可忍。

容洛書笑著看這群女人,像是看玄武城西市裡一場精彩萬分的猴戲。

淑妃還在時,容綽曾說,白婉是後宮裡最寬厚的女人。正是因為她的謹慎忍讓,才讓她登上後位。

不知道這個寬厚的女人,遇到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還能忍麼?

“我們自然比不得茹妃年輕,故而陛下也來得少些。陛下國事繁忙,能抽空陪你也是好的,只是莫要提什麼無禮的要求才好,免得讓你背上以色誤國的罪名。”皇后僵著的臉色緩和了一點,隨即一笑:“以色誤國倒是也沒什麼,你若抓住機會誕下龍子,他人自然無話可說,可你承恩日久,卻沒有給天家開枝散葉,難免讓人恥笑。”

皇后一席話綿裡藏刀,颳得茹妃臉色青紫,得意之色霎時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你……”茹妃氣得眼圈兒都紅了,咬牙切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后又說:“本宮平日裡避著你,不過是因為怕讓別人看了笑話罷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當真以為本宮怕你麼?”

容洛書看著進來的白譫將軍,瞭然。

白譫常年在外征戰,拜封鎮國大將軍,近日才得以調回燕京。

皇后再不看茹妃的臉色,徑直越過她,迎向白譫:“哥哥。”

一身玄色將袍的高大男人快步上前,目光堅毅如鐵:“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笑著扶起他,道:“自家人何必多禮,哥哥快快起來罷!”

大將軍白譫素來不喜言笑,見了親妹妹也是面無表情:“謝皇后娘娘。”

白譫剛起身,便看到站在前面的容洛書,遂上前一輯,見禮道:“殿下萬福金安。”

容洛書客氣一笑:“白將軍,好久不見。”

“是,微臣還未感謝殿下兩年前的救命之恩。”白譫說著,又躬身一輯,神色恭敬。

“白將軍言重了,你我同為大燕之人,出兵相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