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土井說話,惡魔面具人又指示後面的大漢:“連續四天,每天給他打一針,之後就不用打了,直到他願意跟我們合作為止!”
“是!”
土井不知道他們給自己注射的是什麼。但他知道這東西一定很可怕,否則惡魔面具人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但他發誓,不管怎麼樣都不做這些人的間諜去危害日本,儘管他對國內一些所謂的武士道不屑一顧,甚至對那些瘋狂的軍人們不滿,但他畢竟是日本人啊,怎麼能做出危害日本的事情呢?
他已經打定主意,只要這些人送他回日本,他就去政府部門檢舉揭發這些人,金日丸號上的人又不是他殺的,他為什麼要背這個黑鍋?
可他又來一想,政府會這麼容易相信自己的話嗎?那些船員的家屬會相信自己嗎?那可是一百多人啊!如果那些船員的家屬不相信自己,就會又一百多個家庭撲過來廝打他,甚至真有可能被那些人撕成碎片,想到這裡他不由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他不能冒這個險,他決定回到日本之後就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找機會去歐洲,讓這些人再也找不到自己。
可惡魔面具人就這麼容易相信他讓他逃走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惡魔面具人明顯高估了土井的意志力,剛過了四天,停針之後土井就受不了。
他總算明白惡魔面具人的手下給他注射的是什麼東西了,那一定是與鴉片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它的毒性更強、上癮的時間也要快很多。
它就像巨大的陰影,就像你站在高大的建築物前,太陽在建築物的上空,隨著太陽的移動,那陰影一點點地向你逼近。
剛上癮的時候,它逼近的速度慢,等癮大了,它的速度也逐漸地加快了。當癮沒發作時,天空是晴朗的,太陽就那麼高高地照著,一旦毒癮發作,那陰影忽地向你襲來,你立即就陷入一種無盡的黑暗之中,一切亮光就從你的眼前消逝。
渾身上下冷颼颼的,接著是奇癢難受,然後就是疼痛,那種疼痛是常人難以想像的,那是一種噬骨的疼痛,渾身上下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你的骨頭,而你的骨頭像被劈開一樣,骨頭從裡向外一點點地刺穿你的肌肉和面板;牙齒也裂開了,拼命地瘋長,像利刃一樣刺向你的大腦,腦袋爆裂般地疼;五臟六腑也被什麼東西撕扯著,那種疼啊,簡直就沒法子形容……
這時候就拼命地想得到那鬼玩藝兒,越快越好。要是得不到,他就想死,用頭去撞牆壁,用手撕扯自己所有能撕扯的部位,想弄出血來,好像隨著血液的流出,那種疼痛能夠得到緩解。其實,怎麼可能呢?只有得到那鬼玩藝兒,黑暗和冷啊癢啊疼啊才能消失……
“啊,好難受啊,好難受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給我,給我,求你們再給我打一針!”被關在一間房子裡的土井拼命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將渾身上下抓得鮮血淋漓,他蜷縮在牆角處用頭狠狠撞著牆壁,卻絲毫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這時門被開啟了,惡魔面具人再一次出現在土井的面前,土井看見他根本不像第一次一樣害怕,反而像看見了救世主一般,他竟然敏捷無比地撲在惡魔面具人的腳下抱著面具人的小腿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再給我來一針,我好難受,求你再給我來一針,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友情提示:朋友們千萬千萬別沾毒品,平時也要警惕別人用毒品害你!)
惡魔面具人揮了揮手,一個大漢拿出一包煙遞給面具人,惡魔面具人拆開香菸,抽出一支用打火機點燃,然後塞進土井的嘴裡“抽吧,這個雖然沒有注射來得直接,效果也差了很多,裡面的成分含量也少很多,不過對你這種剛上癮的人來說還是很管用的!”
土井哆嗦的雙手扶住嘴裡的香菸,狠狠地抽了兩口,渾身大汗的他隨即舒服地閉上眼睛,嘴裡發出猶如**到高吵一般的